“疯哥,对不起啊,你这一走兄弟们都散了,很多都跟着狗哥去了,我筹算回故乡找点活去,这城里的糊口我还是不适应,没甚么给你带的,这瓶酒你留着渐渐喝”,说完从衣服里拿出一瓶二锅头放在床头上,转成分开了屋子。
“那如何会呢”,说完他脸上暴露一个诱人的坏笑,如何这么熟谙呢,我凡是干好事的时候也是这类笑,我刚揣摩过味来,他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,我就觉的像做梦一样从高处掉了下来,忽的一下坐了起来,脑筋里还回荡着他的声音,“记取,你现在还在练习期,好好做,尽快转正”。
我一听撇了撇嘴嘀咕道:“说的那么好听,不就是个看门的嘛,还天独,我看就是给天界添堵的”。
我正揣摩他说的是甚么意义呢,看到上面的人正把我往一辆金杯车上装,我爸就像装牲口似的批示那些人,“扔出来就行了,归正都是要埋的”,我妈急的在中间一个劲儿捶他。
场面就像时候停止了一样,我坐着脑筋还在想小老头说的话,两侧的人也呆住不敢动了,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,我爸这时正要喊着甚么,两只手还举在半空中,一支脚翘着,我揉了揉屁股,挺疼,“你个老地痞,你敢踹我,你给我等着”,我气愤的喊道。
我叫贾锋,从小呢就不是一块上学的料,除了喝酒打斗也不会干别的,我小学班主任那才叫慧眼识豪杰,毕业的时候给我总结一句话,“你长大了绝对是个败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