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候父亲为了孙子,找了很多人,成果都没用,他只能跑来跟这小子筹议,这根基就即是低头啊。
周弘面皮一抖,没敢接着话。
“你到底救还是不救?”周弘一肚子肝火都快忍不住了。
周扬看周弘伸长脖子,盯着图用力的看,他冷冷一笑,顺手一卷,丢到客堂角落,“你把东王府的流星图看的太首要了,那玩意儿的代价都比不上一件道兵,对我没有你设想的那么首要。”
“叔叔先前态度不好,还请你包涵。”周弘咬咬牙道。
“父王,我修行‘银河刀法’了无眉目,就去东王府借阅‘流星图’,我依礼奉上一件道兵作为礼品,周建收下了礼品后,说旁观‘流星图’,起码也得有六纹武师的气力,只要我克服了他身边的灵狮犬,便带我入内府观图,可等我克服了灵狮犬,他却说他是为了戏耍我,看我像狗一样跟他养的牲口打来打去,他很欢畅,还把我奉上的礼品丢到地上,吐了口唾沫。
此次只能无功而返了。
在儒士的眼里,儒家真言是最崇高的东西,不容任何人质疑、诽谤。
我怒他言而无信,没有礼数,就送了他一个‘信’字,请他报歉,可他不报歉不说,还请他二哥把我打出了东王府。”
原觉得只要有流星图在手,周扬为了修行银河刀法,必定会跟他完成此次买卖。
“儒家真言只伤不仁、不义、无礼、不智、无信之徒,周弘,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儒家真言吗?”余泽龙俄然说道。
魏公公前脚刚走,周扬就笑着道:“周弘叔叔,甚么风把你吹来了,你可从没来过我们北王府。”
“你费经心机,做了这么多,不就是想看我东王府的流星图吗,现在你如愿了。”周弘拿出了一个古卷轴,“只要你化解了我儿子体内的‘信’字真言,这幅流星图借给你,抚玩一月。”
周弘给了门外的侍从一个眼色,他们当即去客房将周建抬了过来。
“如何样,比你东王府的流星图,如何?”
“扬儿,当日究竟产生了甚么事?”周煜到现在还不清楚这件事。
“神儒曰:‘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过而改之,善莫大焉。’道个歉就那么难吗,你们东王府真是绝了,认个错,都认得杀气腾腾。”周扬道。
“是!”那仆人回身就走。
“慢着,慢着!”周弘大呼。
“不但态度不好,你还歪曲我扯谈当初产生的事。”周扬道。
“你这小子啊,把你堂哥打了,人就跑了,这段时候他疼的是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,这趟我不能不来啊。”周弘神采有点不好。
周扬走到门口,对仆人道:“你去府门口奉告那些儒生,让他们不要找我学甚么儒家真言了,因为刚才周弘说,我用儒家真言‘信’字惩办的周建,实在是一个讲信义,懂规矩,尊老爱幼的好少年,儒家真言实在是个屁,能伤到的满是好人。”
周弘此行的底牌就是他的流星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