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通了？那废话，当然陪啊！如何不陪！就等你这句话！老子都已经死过一回了，就是再死一回又如何？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豪杰！典礼不由止神选者相互进犯，此次我们带上ＲＰＧ，干死他丫狗日的！”
“我还觉得你不会再插手这一关了。龙先生……另有，这位靖人先生？”
“哥，你如果再敢如许对约翰不敬的话，就算你是我哥，我也要对你不客气了！”
“寒冰之王！”
全部浮世德都在飘零着龙薇薇和我，另有约翰的传闻，每一份校报和文娱报仿佛都鼓吹说他俩是如何班配，如何天造地设，如何郎才女貌，对我却只字不提。
我悄悄地望着坐在宴会厅水柳木酒桌火线，坐在约翰大腿上和他亲热接吻、气喘微微的龙薇薇，用咬碎冰块般的咬合力咬着门牙，沙哑着声音说着。
一辆被帕加索斯巨型天马拉动的马车亮着车灯奔驰而过，车子里，我看到了一个女孩的倩影，帽檐沿着乌黑的貂毛的皮帽被推在脑后，那是一个穿戴皮风衣的女孩，她正依偎在一旁的金发男人的肩头，脸上弥漫着幸运与甜美。
虚无墓林周边已经没有多少都会的楼岭道谷，但是这里却有着壮美的灯展，射灯、吊灯、壁灯、脚灯都挂在枝桠之下，这里也是火瓢虫的栖息地。从对流层向上瞻仰时，如同抬高了的星空。
神选者公用的佩利冬马橇载着我们缓缓驶出浮世德，我和矮子全都伸长了脖子往外看，跟着海拔的上升，我们的目光越来越长，掠过欧式修建群、高楼、围墙，我看到了１０月的深蓝色挪威海，乃至还看到了更悠远的挪威本地长年覆盖着的皑皑白雪。地上人旅客驾驶着雪地摩托在海岸荒漠驰骋，乃至另有人乘着哈士奇雪橇犬感受着速率和热忱，本地渔船从冰海里捕捞出体型庞大的帝王蟹。
没有人转头。车队像是一条河道，缓缓地流在青铜树暮秋的北风里。
“哦……”我打着饱嗝，说道，“我只是感觉下巴有点痒，想摸摸我的下巴看看，有没有长出鳞片。”
“寒冰之王！”狂热的粉丝们尖声叫唤着约翰的名字，挥动动手里的丝印和皮帽。
矮子一怔，瞿然昂首看着我，随即暴露了笑意，搓揉动手说：
“薇薇……”
虚无墓林地点位置比浮冰天国要高出三千米，因为氛围淡薄，进入这一片地区乃至需求佩带公用的供氧设备。
未几的几次在学院里见到龙薇薇，我都看到她像是宠物普通，和其他五六个女粉丝一起黏着约翰，像猎奇宝宝般问这问那，为他捶肩挠背，在他耳边低声絮语，逗他高兴，那熟谙的行动，那熟谙的神态，另有那熟谙的眼神，都让我想起了当初缠着我时的她。她的每一个行动本来都是属于我的，现在却属于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