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铁架子畴昔一米,有一张铁椅子,椅子上搭放着两根电线,电线顶端是两个导电的铁夹子――不消说,这就是电击犯人的刑具。
肖曦不忍心看着本身的同门师兄弟刻苦,将头低下,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皮,眼眶里盈满了泪水,在内心一遍又一各处发誓:柳凤鸣,你这条变态的疯狗!老子如果能够活着出去,有朝一日能够打败你,不将你碎尸万段喂狗,老子就是乌龟王八蛋……
恰在这时,帐篷外的沟谷上空,俄然传来一阵“霹雷隆”的庞大声响,震得全部帐篷都摇摆起来。
柳凤鸣对两个受刑者仇恨的目光浑不在乎,竟然还叮咛一个兵士给他从寝室里端出一杯茶来,一边小口小口地啜饮,一边用嗜血的目光看着两个刽子手割肉,脸上竟然暴露了变态的镇静神采……
柳凤鸣赏识着他痛苦不堪的神采,脸上暴露一丝变态的笑容,阴测测地说:“小子,我晓得你是练混元功的,抗击打才气和耐受力都是浅显人的很多倍,以是四周这些刑具对你没有感化。
肖曦俄然扬开端,“呸”地一声将一口唾沫吐在柳凤鸣的脸上,斥道:“你这条变态老狗!玄元令是无极门总舵主的信物,你这条狗有甚么资格获得它?有种的话,你现在就将老子杀掉。要想获得玄元令,你下辈子也别痴心妄图!”
随后,他眯着眼上高低下打量肖曦几眼,皮笑肉不笑地问:“小子,昨晚睡得好吗?想通了没有?我现在还能够给你一个承诺:只要你将玄元令交出来,我顿时给你治伤,并重新给你补足气海穴内的真气,还能够将你和那两个保镳放走。
这个帐篷比别的三排帐篷要大三分之一摆布,一出来就是一个血腥味扑鼻的大厅,厅堂右边直立着一个很大的铁架子,架子上挂着很多刑具,有烙铁、皮鞭、木棒、铁钩子、各种百般的小刀,乃至另有凿子和小斧子。
从发电机上延长出的电线来看,仿佛发电机只是给这个孤零零的帐篷供应电力,其他那些帐篷都是用矿灯或者手电照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