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直言謝絕了,為什麼呢?她是個實在人,心想公婆都是布爾什維克,她倒好!為國民黨差人局辦事,還佩槍?那還了得!堅決不答應,還說穿警服已經很勉強了!鮑母勸說都沒用。
種種跡象顯示,木工朱師傅有严峻怀疑,犯過失縱火罪,并且證據確鑿,沒法抵賴。
她仿佛早已推测,不慌不忙地:“如果我是她,才不急於逃脱呢!就在你們眼皮底下躲一躲,等風頭過去再從容不迫地溜走,豈不是好!”
“也許是吧!”她顯得十拿九穩。
鮑銀燕作為以差人局探員身份出面,娓娓而談。
“哦!經你這麼一說,這場火災不是過失縱火,而是……”
她一說完,旁聽席上就轟動起來,一個個義憤填膺,譴責聲一片,世上竟然有此暴虐之徒!分歧要求請法官責令校方把這位密斯請來,當堂問個明白,是真是假,好人壞人,一針見血!
這人是誰呢?
门徒的證詞是:師傅戒煙他反而開始學會抽煙了。每天中午必抽一支,常在師傅跟前洋洋对劲:“飯後一支煙,賽過活神仙!”師傅不屑一顧,嗤之以鼻,用蘇北話戲謔:“飯後一杯茶,我是神仙勒爺!”
“有!淺而易見,那個把燈泡帶進木工間、圖謀不軌的暴徒就是縱火犯!電燈泡經大火焚燒,上面的指紋已經不存在了,但是燈座上用油漆寫的標號03還模糊辨認得出,極有能够是從實驗室、或倉庫中流出來的,派人查一查不就明白了嗎?”
“不對,它不是木工工棚里的那一盞!這是縱火犯特地用來制造火災的。工場間三面有窗,白日亮度足夠,只是天稍許暗了才開一盞25瓦的白織燈,這是人所共知的。”
鮑銀燕開門見山:“朱師傅,我們筹算給你洗凈身子,需求問幾個關鍵問題,你必須如實答复,不能有半點虛假,不然誰也救不了你!聽明白了嗎?”
第二,香煙灰成團狀,不是抖落的散狀,這也與常理分歧。正如當事人所說,案發當天他底子沒抽過煙,兩支香煙放在洋釘盒里,隨同木盒子化為灰燼,成團狀與鐵釘附在一起,這就說得過去了。
“前一天中午,假裝開會搜尋證據之時,我發覺圓臺面特別厚,分歧尋常,敲敲聽聽方知是空心的。還發現圓桌底面有個小物件,就像無線電調節音量的旋鈕,它派什麼用場呢?”
龜田三娘、四娘,還有村上菏子,正在獄中等她呢,四個老搭檔聯袂赴刑場,槍斃!
“你怎麼不早說?浪費了一下午的時間,真是的!”幾人似有不滿。
有關人員說:“這人姓班,班超的“班”,甜甜美美的“甜美”,班甜美,民國7年生,本年40歲,大學專科學歷,有南京工學院的肄業證書,應聘來本校事情才3個月……要不要到檔案室調她的詳細資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