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審問櫻花,案情根基上一清二楚,就等法醫化驗結果了。
差人把花花綠綠的和服取來。
說時遲那時快,又是一顆鐵彈飛來,擊中另一條腿彎,她再也支撑不住,“骨碌碌”地從尖頂屋脊上滾下去。這一跌落,摔得不輕,渾身幾乎散了架,無力再站起。
小樓依舊,但是高低兩道門都用木板釘死,幾扇窗戶也貼上了封條,顯然是警方所為。一家人满是暴徒、犯警分子,殺人下毒,最終人去樓空。
法醫必定地說:“絕對不會錯!至於中的什麼毒還要看化驗結果。”
幾個差人封鎖現場,法醫驗尸,有條不紊。
吉和見勢不妙,拖起地上的啞巴就逃。婆媳倆也無暇追趕,仓猝扶起背中4槍、渾身是血的小浦東,一面叮咛打電話叫救護車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统统的人驚呆了!想不到這個貌不驚人鄉下青年大義凜然,要緊關頭作出世死決策。此舉驚六合、泣鬼神,超出凡人设想。
丫頭嘲笑:“既然你沒有殺人,逃的什麼花样?”
“哦!”
於是急喚老鴇拿鑰匙開門,差人沖了進去,床上有田中吉和脫下的和服,她正準備翻窗逃脱。
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及時脱手,制住了大竹一家,救下毫髪無損的孫子。只是小浦東捐躯救侄兒,獻出年輕的生命,留下慘痛的一幕。
諸人還未緩過神來,“呯呯”又是兩聲槍響,英克、英可應聲倒地。
這一來把周圍的人嚇得魂不附體,手足無措。好端端的飲酒取樂,左擁右抱,談笑風生,怎麼說死就死了!
差人撲到窗戶跟前,還是被她搶先一步,騰身跳到對面二樓屋頂,技艺敏捷,令人刮目相看。
鮑丫頭頓覺天昏地暗,仿佛天下末日來臨,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,幾乎昏迷。
“到底是我信口開河還是你隨意殺人,自有公認。諸位先聽我說個故事:
此話一說眾人無不惊诧,RB人竟然這副德行,幹得出這般無恥之事!
“兄弟,兄弟!”鮑丫頭嚎啕大哭,李婆婆也在一旁唏噓流淚,頓時愁雲慘霧,一片哀喪。
隨即屋內的燈也亮了,警方守株待兔,胜利地逮住一個。
三天後,鮑銀燕回到事務所。在鄉下安葬了小浦東,以兒子的名義立了碑,上寫“義父吳石頭之墓”,大竹父子3人以埋没的敵特分子科罪,死不足辜,朱警官一力承擔;在逃的啞巴和田中吉和繼續缉捕。
她還是桀驁不馴,犟頭倔腦:“一碼歸一碼,你憑什麼說人是我殺的?”
湯姆和尼娜比来都得離開,國統府差人局管轄的范圍一下子大了許多,人丁又麋集,各色各樣的案子一點都沒有少,經辦人手還是那麼幾個,實在是應接不暇。
鮑銀燕大怒:“你敢!我要你們死上十八回!”說著把腰里的九節鞭解下來,啞巴英鼠也手執齊眉棍,兩下準備動手,一觸即發。
俄然,“二甲樓”前出現兩個黑影,拿著手電筒躡手躡腳地在屋子四周來回巡視,看樣子企圖進屋。
“金瘦子無理取鬧,不尊敬旁人的品德,實屬無恥之徒!是錯而不是罪,更不至於死。你僅為了這一點就殘忍地將他殺害,足見你們RB人草菅性命,殺戮成性,中國人稱你們“鬼子”,不是沒有事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