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你怎麼看出來的?”
再問大竹瀨熊,他也是同樣一句話,拒不交代。
這是什麼緣故呢?根據鮑銀燕供应的資料,原“一聲”摒挡店的大廚佐藤文作受店長教唆,殺害了“小八碟”首席大廚尤武陟,被判极刑槍斃,店長卻溜之大吉。
“一語中的!既然暗中之人指名道姓,矛頭直接對著我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我作陪到底就是!”
“不不不,一來師父有事弟子自當服其勞,二來殺雞豈用牛刀?還是我來演一回黃天霸!再說……”
轉眼到了正月尾,春季姍姍來遲。
眾人恍然大悟,敢情此中還有案中案。
然後審到主題,怎麼斷定兇手是躲藏在這幢樓頂上呢?
總之,是狗改不了****,是驢改不了繞道!經人一慫恿,又幹起成本行。
最後法官問東洋婆:“鹽田,你要據實答复,箭矢上的河豚毒是那里來的?”
“這是一臺老式打字機,鉛字磨損的程度也不异,左重右輕,油墨乾枯,字跡不清,一眼就辩白得出。此中到底是怎麼回事,還是請娘把案情的來龍去脈講一遍!”
小神犬卻趁機溜了進去,叼了一隻鞋子出來,一眨眼不知去处。矮冬瓜追之不及,又怕來人硬闖進來,氣急敗壞,“呯”的一聲,關了大門,說什麼也不睬睬了。
她叫起“撞天屈”來:“整場沒有青衣、旦角、武旦、刀馬旦,連老旦、丫頭都沒有一個,純粹是大老爺們的戲,談不上有什麼收獲。還不如上大京班(大天下里的劇場)聽嫂子演唱“貴妃醉酒”、“霸王別姬”呢!”
“其實我也是這個意义,要不帶你去聽戲幹什麼?”
“說下去呀!”
於是舉家遷移到浦東川沙,城里的“大和苑”就是大竹家的不動產。除了“十六君樓”送給內兄鹽田大佐,已被充公外,另有“八俊樓”、“四賢樓”和“二甲樓”3幢建築。
“這張字條與上回慶寧寺育嬰堂綁匪發出的贖金字條,是同一臺打字機打印的,也就是說極有能够又是小鬼子所為!”
差人聞聲趕了過來,見狀大吃一驚,天哪!不是他是她!一個東洋矮肥婆,年紀不小了,還明目張膽地翻墻越屋,幹殺人勾當。
“第二,樓內本有樓梯通向樓頂,上頭有一間大半人高的小屋,遮住出入口,阻擋雨水打進來。整幢樓被充公後,樓頂也封死,這間有門無窗的小屋便成了兇手潛伏歇息的場所,因為在内里發現很多煙蒂,清一色華成煙草公司生產的美麗牌香煙!”
“總而言之,作案伎俩不但希奇,還套用戲文里的一套,栽贓谗谄,引蛇出洞,又顯得古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