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就把他鎮住了,乖乖地站過一旁,眼看警員賽狼似虎,翻箱倒柜。
朱警官激動地說:“真難為您白叟家了,總是因我岳父而起,感謝不盡。今後只要您老用得著本人,赴湯蹈火在所不辭!”
鮑母瞇眼浅笑:“除了伴奏還能用來殺人吧!”
“胡說八道!誰不晓得我是藝人?擅長演“能”與“大言”舞臺劇,三弦是我們吃飯的家伙。弦琴少了琴弦怎麼彈奏呀?”
電話剛剛掛斷敲門聲就響了,仿佛朱警官在門外等著似的。同來的還有一名中年婦女,進門就要下跪,尼娜仓猝攔住,問明緣由,才知她是老中醫葛耀南的獨生女、朱警官的太太,登門乞助,於公於私,這個忙必然要幫。
暗中終於有人應腔了:“洋婆子,你不要橫!我們不是嚇大的,有本领你就來呀!”
次日一早,警局就來了一輛吉普、一輛警車,把二人一犬及衣服、行李,統統運走,就在川沙城里給她們安了新的住處、大和苑對面一間民宅,兩名便衣保鏢,一名浦東大姐照顧三餐搞衛生,各方面都很殷勤。
“嘿嘿,你們口口聲聲咒我死,還就死不了呢!閻羅王不收也沒有辦法。好吧,奶奶我答應你們。不過我要親眼看到葛老先生回來才離開此地!”
鮑母晓得後也不當回事,案子太多了,應接不暇。她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小日本“紅孩兒”,至今仍在暗中作怪不露面,時不時地濫殺無辜,名義上是和她較勁,實質上风险中國老百姓,不把他盡早挖出來,社會不承平。真所謂“慶父不死魯難未已”。
“濃濃的黑夜中墜下一根細弦,神不知鬼不覺,直對咖啡杯。因為他長年演舞臺劇,人物在臺上的位置掌控得得心應手,舞臺上方的道具奇妙運用也是他的擅長,把******由琴弦滑到咖啡杯里還不是小菜一碟?”
探員們沒好聲氣:“搜索!靠邊站!”
鮑母笑起來了:“這麼說,你們叫我提早退休?”
“你信口開河,指鹿為馬,栽贓谗谄,,是何用心?”
“不,我們順便到“十六君樓”去,看看朱警官搜索得怎麼樣了?走!”
抓藥人從這個鬼处所出來,太值得懷疑了。鮑母建議朱警官放長線釣大魚,先別抓捕,繼續跟蹤,看看他還有沒有别的的落腳點。
進了大和苑,法醫和幾名警探也剛剛到“二甲樓”。這是一座二層樓小別墅,整個小區內數它房型最好,原是洋行的辦公室。
鮑母師徒還未起床,朱警官就打來電話,說是夤夜時分,那個抓藥人經不住煎熬已然招認,他是日本人,名叫龜田七郎。“二甲樓”與“十六君樓”間有暗道相連,他是從樓梯下的入口經隧道進入對面的賭場里,交了七帖中藥,然後在賭場了厮混了一會。
来由確實簡單,但是令人不寒而栗!小鬼子單單為了商業競爭就隨意殺人,草菅性命,太兇殘暴虐了!
鮑母一聽來了精力,命暗探繼續監視,密切關注四幢樓的人員出入情況,重點鎖住來中藥鋪抓藥的男人,此人有严峻怀疑,一旦發現立即抓捕。
“四賢樓”里别的兩個住戶,西醫生和中醫師。一個是日本早稻田醫科大學畢業的內科專家,醫術高;一個是岐黃妙手,擅長針灸,治療腎虧有獨到之處。
“十六君樓”的搜索已經靠近尾聲,樓上16間單人房全都搜索遍了,沒有發現老中醫的蹤跡。正在底樓一一排查,除了在煙館里找到少量大煙土以外,见效甚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