鮑丫頭俄然大笑起來:“先前忽视了,現在終於明白,原來兩個劫尸犯就在這里联络,把遺體轉交給蕩湖船的。難怪我的小黃聞不到蹤跡,敢情被臭味掩蓋了!哈哈哈哈!他們真想得出來,大茅廁成了首要的據點!”
“只字不提!”
三五成群結伴游行,分歧的是老长幼少一個個戴著面具,掩蓋各自的廬山真脸孔,并且是越丑恶、越可骇最受人矚目。
鮑母卻說:“自小爹娘教導:好男不看燈,好女不游春,我是不去的!”
天哪!偷一個乾癟癟的老頭子尸體有什麼情味?賣錢還是囤積居奇?真是林子大了,什麼鳥都有!
少掌柜臉一紅:“您辛苦了,請跟我來!”
這一來戲是演不下去了,觀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怎麼會有這種事?再說看戲看得好好的,幹嗎惹這個晦氣?
追到西洋人別墅區,游行已經結束,遲了一步。但是街上還是摩肩擦踵,仿佛比先前的人更多,因為根據當晚的計劃,這里即將放焰火,很多人早早聚在這里等候。
上面本當是宋仁宗大怒,下旨將燈官拿下,包拯含沙射影地指責天子,才有打龍袍的劇情。
老太太不去,道格特也不去,大黃以它馬首是瞻,天然留在家里。只要小黃做伴,李忠那里走得開!
前後只用一刻鐘的時間,鮑銀燕帶著狗就出來了,叮咛少掌柜率領幾個伙計跟著她,敏捷追蹤線索。
最後回頭向北,來到華人街,這里正處飞腾,到處張燈結彩,一盞盞老式燈、新式燈爭相媲美,五彩繽紛,間雜著少見的霓虹燈閃耀,更是錦上添花。
明天更是不得了,不但老掌柜殯天,尸體又被暴徒竊走,無形中增加了谈天的新內容。
諸人無心觀看,茶樓少掌柜大有失落感,問鮑銀燕接下來該怎麼辦?
“有,當然有!廢話少說,上你家去吧!”
“以是嘛,請您運籌帷幄……”
京都皇城更是了不得,官商一體,與民同樂。
既來之則安之,既接之則查之。她先在這一塊東游西蕩,走馬看燈,興致還蠻高的。然後拐彎朝南,這里是外國人居住的別墅群。
“啊!”
啊!他這即興演出比老一套的“天雷打死張繼寶”來得更貼切,更實在。
茶館老板的家也不消去了,按著她的意义再去找羅警官,結案是警方的事,她的任務完成。
各色各樣的妖妖怪怪,星外來客,吃人的野獸,哪怕身穿艷麗服裝的蜜斯、太太都是美女蛇、老巫婆的頭臉,奇形怪狀,引以為榮。
丑角扮演的燈官正在報燈名:
“李太太,您送佛奉上西天,能不能告訴我們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是誰這麼暴虐,連死人都不放過。總不能叫我們啞巴吃黃連,苦水往肚里吞,是不是?”
茶樓老板的家門前也擠得水泄不通,天大的怪事還不驚動四鄰八舍的!
鮑丫頭也大呼:“羅警官!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?”
一行人逆著人潮往回走,經過大众廁所,發現那兒排起了長隊,等著上茅坑。空氣中臭氣熏天,污穢不堪。
又說:“現在沒你們什麼事,能够归去了,該幹啥幹啥!我還有點事情和羅警官筹议,再見!一起走好!”
結果正如她所說,羅警官是鐵公雞,夺目的很。答應照她所說的辦,但是有條件的,必須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