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淡淡一笑,挖苦道:“鹽田君,谨慎閃了腰!”雙手舉劍相迎。
“是啊!這兩件事只要你知曉,她怎能够体味這樣清楚?你說!”
贰心知肚明,此戰決不能敗,牽涉到兩個人的安危,再說也不晓得對方武功的深淺,還是谨慎為上。
她明白該是脱手的時候了,暗中把九節鞭執在手里,藏在身後,伺機出擊。
這里成了當地地下黨組織的聯絡站,總指揮就是老李,參謀長是他兒媳鮑銀燕。可惜對外不公開,不然流傳出去令人發噱,談起來津津樂道。
6個民兵持槍過來呼喊:“不許動!統統舉起手來,誰敢亂動,当场正法!”
现在躺在地上,如同任人宰割的一頭豬,終於晓得名偵探的厲害了。難怪他老爸、剛愎自用的大佐被鮑母鎩羽而歸,全軍覆沒。他這個初出茅廬的牛犢也不是人家门徒的對手!
就在右腳尚未收回、成金雞獨立的一剎那,九節鞭裹住左腳踝,只一拽,側身倒地,左下右上。那頭兇犬得勢不饒人,上去就是一口,它看準的竟是右耳朵,生生地咬了下來,疼得鹽田殺豬似的喊叫。
“沼澤地里捉丹頂鶴的,除了那個眉心中有粒痣的偷獵者以外就是在逃的縱火犯鹽田良俊,那個推車送划子來的才是真正的小和尚。”
“我怎麼信口開河了?剛才講的兩條,不是你交代的旁人怎麼晓得?”
冷不防有人暴喝一聲:“開火!”“啪啪啪”的槍聲突破深夜的寂靜,攪醒了度假村里漁民的好夢。
半夜半夜,電臺監聽到海上發出的信號,翻來覆去的幾個明碼,日笔墨母:タンチョウ(ジル)。眾人不知其意,趕快打電話問鮑母,她答复是“丹頂鶴”,日本人俗稱仙鶴。
顧掌柜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,然後又說:“案件中的奧妙和疑點我也說不清楚,就請偵辦人、申城名偵探鮑銀燕同道阐发講解。順便流露一個內部动静,她還是我們老書記的兒媳婦呢!大师鼓掌歡迎!”
丫頭内心悄悄高興,三言兩句挑得二人闘殺,不花錢看白戲,比什麼都爽。
雖說簡陋了點,收獲還不小。兩個受傷的當天下午就被人救走,幾天後傷者好得差未几了,一連幾天在這兒捕获丹頂鶴,終於抓到一對,就用現成的大雞籠套住,連夜運走。
剛賣關子說到二,鹽田已經急不成耐:“快說,第三是什麼?”
“我還有一條狗呢!它是個好幫手。”
鹽田頓時傻了,不知所措,怎麼會發生這種事?他為何不還手任他砍殺?倒是鮑銀燕走過來,斥責他:“呆頭鵝!是我助你一臂之力。愣著幹什麼?還不快去給他包扎,盼他早點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