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說紛紜,贊聲一片。
“敢情!神探鮑母的女兒,娘倆專辦倭寇的案子,厲害著呢!”
“看得出來老李有這意义,你怎麼想?”
“俄然面前一亮,置身在一間陈腐的公堂上,四個光著脊梁的小鬼齜牙咧嘴,“咿呀咿呀”地亂叫。兩旁一鍋熱油、一根鐵柱,上面用柴火焚燒,煙霧繚繞,熱氣騰騰,哪一個看了都膽戰心驚,魂不守舍。”
“判官把桌子一拍:“你還有下回?做你的大頭夢!說!怎麼殺死他的?””
“按律當如何?”
“橫田雄太!”
第十七章第四節連破奇案之誰是縱火犯
鳩山正樹被判极刑,殺人者償命,理當如此。
他一來并不立即上機,周圍轉一圈,統計一番再擇機顯技艺,玩的技能又高,時常開得大獎,捧了一大堆籌碼去換錢,大家眼饞,個個佩服,簡直是彈子房的克星!老板、小開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,說重了就是恨之入骨。因為有直接好处沖突,父子二人具備殺人動機也是建立的。
“是的,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這回是劉隊長答复:“恰是,有什麼疑問嗎?”
“差未几了!先把家眷在香港安頓好,就沒了後顧之憂。眼下國民黨政權風雨飄搖,倒臺的日子為時不遠,已經在做徹離的準備了。臺灣我是不去的,一個破中校,到了臺灣哪有我安身之地?到時候只要先解甲歸田,再脫身到香港與家人團聚!”他實話實說。
“哎-,怎麼把日本人的陰魂拘了來?”
“聽見了!不敢、不敢!如果我徹底坦白,是不是放我還陽?”
“羅警官,這也是丫頭的一片情意,你就收下吧!”鮑母也跟著說。
比及兵士沖進去救火,里邊的物質已經燒得脸孔全非,星星之火還在閃爍,空氣中伸展著牛皮靴燒焦的臭味,非常難聞。
鮑丫頭接办此案已經是10天後了,望著那一包碎玻璃入迷,緊蹙著眉頭如有所思。然後對劉隊長說:“我們去現場检察吧!”
“他卷縮在狹小的牢房中昏昏睡去,仿佛魂游在浑沌迷蒙的大千天下,分不清死了還是活著。”
羅警官走後,丫頭大笑起來。鮑母不解:“散了財你倒高興,真是難得!”
“羅警官,能不能告訴我,你們是怎麼晓得的?”
“他奪我初戀恋人,勢不兩立;又屢屢來パチンコ掃蕩,贏了多少錢去。這口氣咽不下,以是,以是……”
“他死死掙扎,聲嘶力竭地要求閻君繞過他這一回。閻羅王不屑一顧,頭往上擡,後背斜靠堂椅,腳翹黃天霸,只好轉過身來求判官。”
“我再問你,陽間如何不肯招认?”
“兩個小鬼上來摁住他就要往油鍋里扔,嚇得鳩山鬼喊鬼叫,磕頭如搗蒜,苦苦要求繞了他,一副孬種相。”
“閻君有所不知,此魂生前在中國殺的人,故而当场裁決!”
他一下子像癟了的氣球,啞口無言。
守衛排的排長接口:“仿佛是傷外科橫田传授的辦公室吧!”
案子破後,羅警官多了個綽號“閻羅王”,又來會晤鮑家母女。
“哦!他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看這也是件功德,一來解羅警官燃眉之急,二來實實地堵住他的嘴,用他的話說,就算是“封口錢”,讓你公婆日後還不就得了!哎,對了,你怎麼晓得他老婆孩子準備先撤離到香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