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我覺得這個主张很好!”吳惠蘭也贊成。
接著鑼鼓喧天、鞭炮齊鳴,一隊國中的學生呼口號:“打倒日本帝國主義,鏟除敵特!”聲勢浩大,甚囂塵上。
鮑母晓得這是發泄對她不滿,用心指桑罵槐,笑說:“姨娘不必動怒,欺負您的日本鬼子已被抓住,兩個被活活打死,一個被擒,您該消氣了吧!”
“死路一條!”
鋤奸隊成員則在一座毗臨黃浦江邊的主樓內,仔細偵查,也沒有發現鮑母的蹤跡以及拐騙、搶劫來的幼孩。
來這里的人常常抱著嬰兒,仓促地遺棄在門前,一走了之;要不就是乞丐在渣滓筒邊上撿到的棄嬰,交到這里,获得一些小錢;再有就是各處收來的孤兒、孤女,當然也有社會的上慈悲家來捐款的。她什麼都不是,找一條什麼来由進去呢?道格特倒是蠢蠢欲動,搖頭擺尾地想進去
不過幾個人怎麼也看不懂,包含鮑大律師。只好聽她侃侃而談。
先問供词,驗明正身,5人名叫龜田九朗、十郎、十一郎、十二郎和十三郎,恰是“三田の家政”龜田部的成員。加上先前兩死一擒的龜田一郎、七郎、八郎,一共有八個了,還剩二至七郎五個。
老鎮新街,鐵路辦事處與汽車站相向而立,是鎮上最熱鬧的場所。門前新搭了一個臺,大喇叭、麥克風按了好幾個。他們公開出面,地下黨幕後支撑。
沒想到有人操纵了這一點,如法炮制,先是在火車上成心把錢或腕表放進背包的夾層,引誘賊人上勾,包內埋没一隻甲魚,賊手一旦伸進去,必遭鱉口,摔都摔不掉。十指連心,還不痛得死去活來?
一人一犬出了車站,走未几遠,鮑丫頭一眼看見陽光下有座修建,尖頂、圓球,上面一個帳篷式的穹頂,接一座長方體的房屋,恰是紙片上幾個圖案的縱向連接,一目了然,看上去像座教堂。
别的還有兩個青年,一人揪住他的後衣領,一個擒住他另一條手臂,三人像抓小雞似的押著他,一向到離終點站不遠的吳路鎮。
丫頭和尼娜都覺得有理,归去以後必然要認真調查。
眾人異口同聲:“死路一條!”
於是丫頭馬不断蹄地直奔慶寧寺。她手上独一的線索就是鮑母坐小火車到那边去的,是不是半途下車的呢?只好瞎貓撞死老鼠了。
礼拜天,一列由慶寧寺開往祝家橋的窄軌小火車,一共5節車廂,火車頭冒著濃濃的黑煙,鬼聲鬼氣拉著汽笛,“咣當咣當”地穿鄉過鎮,成了浦東一道靚麗的風景線。
到站了,從5列車廂里先下來5組人,四五二十,2o個不尋常的搭客!後面跟了一大幫瞧熱鬧的,不在此站下的他(她)們也下了。看西洋景那!
她說:“第一,既然劫匪讨取贖金,說明娘的真實身份還沒有透露,這是不幸中的大幸,并且胜利地對外傳遞了信息。”
“玉剛大哥設法與暴徒迟延時間!事不宜遲,我立即動身,坐小火車北上,先到慶寧寺偵察,不管有沒有情況隨時隨地和你們聯系,需求時請尼娜協助!”
鮑母便在吳路鎮上住了下來。一連三天鐵路線上風平浪靜,神探倒坐不住了。思忖:總不能在這里無所事事,養老吧!須得主動出擊才是。於是囑咐兩個保鏢、其實是鋤奸隊的成員,她要乘小火車来回沿線,單獨私訪,不消人跟著,那樣的話反而會暴露馬腳,打草驚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