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娜脸如死灰,恨不得地下有个洞,钻出来才好;徐森神采一会青一会白,无地自容。
老头儿讹了一大笔船钱,欢畅得很,放声唱了起来:“父女打渔在江下,家贫哪怕人笑咱!稳住篷索父把网撒-,网住两个大王八。哈哈哈哈!”这是谭派的名段《打渔杀家》,唱得倒是有板有眼,不过改了唱词。
眼看轮船过了镇江,炸弹仍然踪迹全无,说不定什麽时候就爆炸,大家惴惴不安,念佛求菩萨、祷告上帝的,船上无处不在。
两个小导游和7、八十名旅客团坐8张大圆桌,1o菜1汤,饮料公费。一边吃一边听主桌5位领说话。
後殿即大雄宝殿,金碧光辉,也是重檐歇山顶,红墙、金黄琉璃瓦,高大宏伟。殿中三台莲花座上,端坐三尊金佛,俗称三世佛,高约7米,为九华寺庙佛像之冠。佛祖面如满月,两耳垂肩,单手施恐惧印,端的是妙相寂静,佛光普照。
“我想这根绳索你也熟谙吧?”
老鲍母点点头:“没错!”又对三管轮说:“还愣着干什麽?从速派人回港口报信呀!请船长立即派殡仪馆的车辆来,初夏气候,尸身不能久搁。再说,凶手一个已经透露,别的一个狐狸尾巴多少也暴露一些了,接下来就是抓人!”
鲍母见陈徒弟哭得悲伤,劝道:“人死不能复活,请节哀顺变,让我们化哀思为力量,尽快查出凶手为他报仇吧!昨晚你最後见到段主任什麽时候的?”一看远处团队的旅客簇拥赶来,仓猝转过身号令保母:“丫头,禁止她们,不能靠近现场,以免影响勘察!”
往好处着想,起航不久收到一封打单电报,有鼻子有眼的,成果是虚惊一场,也就是说空穴来风。这回是不是故伎重演呢?
老轨一听,大惊失容:“怪不得船上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不见踪迹;想不到藏在这个鬼处所,怎麽翻得出来呀!告诉不当班的轮机舱统统海员下煤仓寻觅,舱面上就奉求徐老弟你了!”
船长摇点头说:“民用船只上没有武装是软肋,无可何如,现在只能听下级的唆使,一面主动寻觅炸弹,仅此罢了!”
只闻声“啪”一声:“他妈的,你是不是属螃蟹的?总喜好横着爬,你看我也是个翘脚呢!”说着一翘一翘地摆动着。
一旁的三管轮不觉得然:“看一眼就晓得,太神了吧!”
“在井里!凶手先把八根石柱搁在井台上,按3、3、2码好、扎紧,再把长绳两端各打一个圆环,然後也像我一样站在雕栏上,用他手里的家伙把绳头抛过飞檐翘角,垂下来套住死者的脖颈。”
出色的还在後头,鲍母唆使大丫头把井台和大殿基座上核心雕栏的一处也照了像,接过拍照机,站在雕栏上,把观众吓了一跳,她要干什麽?
真是“屋漏更遭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”!船长也像失了踪似的,左等右等也不来。直到华灯初上,江面上闪动着一片灯火,他“白叟家”才怒冲冠地呈现。
“怎麽能够!老太太,这话从何提及?”
师徒俩昨晚在客房里拉家常,想到在罗汉滩受小胖的母亲、双枪李大姐之托,给两个孩子结婚。门对门的邻居成了后代亲家,不管如何要把丫头的身份窜改一下,干脆认了女儿,身价倍增,日後在婆家也直得起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