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的纸条?”韩昀不解,甚么人会通过这类体例让苏末把纸条转交给我?
但是这行小字的下方,有一个横杠,横杠后写着一个名字。
“就在方才,我在公司加班返来进入小区时,有小我撞了我一下,当时对方在一向报歉,我也并没在乎,等我上楼后,发明衣兜里有张折叠起来的纸条,上面写着‘转给韩昀’。”电话里苏末说道:“我想了想,既然是交给你的,我这边并不便利翻开。”
“凶手不是本村,邻村也都停止了访问调查,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奇特。”韩昀深吸了口气:“赵所长,想必你不晓得,北都比来产生了一起命案,作案伎俩跟当年产生在李家村的这个案件,伎俩非常类似,也是罗汉降世,不过是举钵罗汉,凶器也是个铁钵。”
“同一凶手的能够性不大,但也不能解除。”韩昀站起家,来到黑板墙前,盯着上面说:“赵所长必然猜不出死者是谁。此人你也熟谙,之前是你们村的住民,叫许文斌。”
“还没来得及看。”韩昀解释了句,扣问:“有甚么事么?”
“竟然是他……”电话里的赵所长更加惊奇:“二十几年前,李良民还跟许文斌产生过抵触,记得当时许文斌还是个孩子。”
“是啊,那条鹿是在四周荒山上找到的,鹿少了根鹿角,调查组的人把殛毙李良民的凶器鹿角跟鹿缺失的部分作了对比,证明了鹿角确切是属于那鹿的,但究竟是谁把鹿角弄下来插到李良民身上的,这件事始终是个谜。”赵所长叹了口气:“厥后调查组就归去了。实在这些年,这个案子我始终都在跟进,只要偶然候就停止访问调查,但毕竟已经畴昔二十多年了,不过我坚信,凶手必定不是本村人。”
“找到了一头鹿?”韩昀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