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诗墨思虑了一下,说道:“没想到云先内行里另有如此奇异的美容配方,云先生情愿拿出来和我分享,起首我要对此表示非常的感激。第一种体例的合作当然没有题目,这是云先生在送给我好处,我就不客气的领受了。第二种合作体例我还要临时考虑一下,倒不是我看不出这此中包含的庞大好处,而是我一向想要仰仗本身的才气真正做出一番奇迹,这曾经是我最大的抱负,以是我还不能顿时承诺云先生,请云先生不要怪我不识汲引。”
云飞扬此次从秦中山的那枚玉简中得知了很多浅显药方,此中就有一个叫做“玉肌膏”的药方,具有非常较着的美容结果,云飞扬筹办把它作为扮装品公司的主打产品。
“既然都是战友了,并且你又是我父亲的朋友,那我们今后就不要称呼的这么生分了。今后你就直接叫我诗墨吧,我直接喊你飞扬,你看如许好吗?”
“没干系的,今后我们各交各的也就是了,称呼只是一种情势,没有需求太当真。”在买卖场上,韩诗墨对于这类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,是以并不介怀。
“我有两个建议,韩蜜斯你能够考虑一下。第一种体例是我能够把扮装品公司新产品的代理权交给韩蜜斯,详细体例我们再协商。第二种体例是韩蜜斯你能够把你的公司作价并入我的新公司,公司的大小事件和运营方向全数由你办理并且由你出任公司总裁,我作为公司董事长普通不会参与公司的运营办理。我但愿韩蜜斯能够当真考虑一下第二种合作体例。”
“没想到韩蜜斯表面荏弱,骨子里竟然还是一个女能人,真是让我佩服。我也正想在扮装操行业有所生长,但是还完善一个能够信赖的人来履行这件事情,不晓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能够合作的根本?”
向来没有一小我能够像云飞扬如许和她谈的如此投机,既没有决计的恭维和奉迎,更没有抱有甚么**目标。就是这类平平平淡中又带有一丝亲热和体贴的扳谈,反而让她感受很温馨,如果能有云飞扬如许的人做朋友,应当是一件不错的事情。
“你们韩氏个人但是我们海内商界的领头羊,你是在帮你父亲打理公司事件吗?”
韩诗墨对于云飞扬所说的玉肌膏的服从非常猎奇,如果结果然有云飞扬说的这么好,那么此次合作对她来讲将是一次庞大的机遇,不管是成为新产品的代理商,还是成为新公司的股东,都会产生庞大的效益。云飞扬能够成为本身父亲的朋友,他信赖这小我不成能是一个信口开河之辈,并且玉肌膏的服从到底有没有那么奇异,也是一件很轻易考证的事情,云飞扬不成能去说这类一戳就破的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