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写得有甚么好?小孩子怕是都没练过几天,我能够便宜,八分,不五分就行!”男人不断念的倾销本身。
宋老二眼红的要滴血了:“凭甚么他分五块?他干啥了?”好歹他还卖春联了呢。
刘二花惊奇的看着他,乐了,也没要他的钱,拍了拍他的脑袋,“就你会哄我!我还差你那五块钱?”
“啥?”宋长河无语,这事不是早翻篇了吗?合着人家一惦记就是半年!当初他说给他每月存五块可没说假的,他就这么等不及了?
“归正就放我这儿,您就别管了,只等着用灌音机就行了。”宋时雨自傲满满的说。
“你不感觉那孩子很成心机?”三十几岁穿中山装的清俊男人笑着说。
除了零散买春联的,剩下的全被市当局包了。
市当局一下子全包还不敷,还要他另写一部分,光定金就当场给了十块钱。
“成心机?字写得不错?”他实在没看出来成心机在哪儿,刁滑倒是很多,精豆子似的还晓得要订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