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无病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豁然,淡然道:“罢休……也好。”
夜雪从袖子里拿出阿谁精美的白瓷药盒,又看了一眼,便伸手到水面上,放手,药盒落进水中,收回轻微的声响,夜雪看着白瓷药盒缓缓消逝在水中,唇角却勾了起来。
“嗯。”公冶墨应着,抬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颌,薄唇便覆上了她诱人的粉唇……
夜雪清冷的唇畔勾起浅浅的笑意,柔嫩的唇瓣刚好掠过公冶墨松开的衣衿暴露的肌肤,夜雪便贴上去亲了亲。
雪坡下,一白衣男人迎下落日负手而立,他脸上的银色面具被夕照染上敞亮的橘色,一双波澜不兴的眸子,从面具的暗影中,痴痴地看着天涯夕照,仿佛堕入了回想。
夜雪不谦让他绝望,固然有身越来越辛苦,却还是稍作筹办陪着他上了路。
夜雪看着公冶墨逃脱的背影,清冷的凤眸缓缓蓄满了笑意。
夜雪抬眸见公冶墨出去,便向中间让了让,公冶墨顺势坐在她身边,又道:“齐无病的药盒你一向留在身边,莫非就不怕我活力么?”
公冶凌隐在暗影中的眸子闪了闪,唇角的笑意更加温和,抱着公冶斐起家,道:“如此,就好。”
番外坐看云起时
夜雪慵懒的换个舒畅的姿式,靠在公冶墨怀里,不经意道:“你不也留着那盒子,我的表情,就像你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的表情一样,如此,你还要活力么?”
公冶墨在夜雪身后一点点吻着她的颈项,双手却绕到她的腰间,谙练的解开她的腰带,伸手手探进她的衣衿内,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缓缓游走着。
公冶墨低头亲吻她泪湿的眼角,轻声道:“从而后,你的内心,便只要我一个男人了吧,就像我对你一样……”
“才没有呢,斐儿在为爹爹唱歌,娘亲不讲事理。”被唤作斐儿的孩童双手叉腰,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指责道。
公冶墨的只感觉胸口涌起一股暖意,那暖意几近让他打动的流下泪来,不觉更加用力的抱着夜雪,口中轻唤道:“夜儿……”
只见背对着光芒徐行走来一人,夜雪擦去眼泪,认出来人,她恰是“玄武之乱”后失落的晶珠,想不到她竟然会跟齐无病糊口在一起。
公冶墨亲了亲夜雪的脸颊,握住她的手,带着她一起翻开盒子,沉冷的声音道:“但是……有你,我已经美满了。”
夜雪将公冶墨筹办的香烛祭品一一摆好,诚恳上香,双手合十,凤眸缓缓合上,但是脑中却一片空缺,最后只从唇边溢出一句:“无病,对不起,请谅解我。”
公冶墨上前,扶住夜雪,薄唇附在夜雪耳边,鼓励道:“去吧。”
坐在车外的公冶墨闻声,冷寂的赤眸掠过淡淡的黯然,起家进到车厢,见夜雪看动手中的药盒发楞,神情微微敛了敛,却还是柔声道:“不再睡一会么?”
夜雪清冷的视野转向公冶墨,寂静了一会,道:“你明显那么在乎,却为何还要……”
公冶墨冷寂的唇角勾起和顺,抬手宠溺的抚着夜雪隆起的腹部,另一只手握住夜雪的手,放在唇畔悄悄一吻,道:“夜儿,听你如许说,我更想将这药盒毁掉了。”
夜雪依偎在公冶墨怀里,听他如许说,微微皱了皱眉,道:“不会。”感遭到公冶墨的身子一僵,夜雪抬手环住公冶墨的腰,又道:“如果那样的话,我定是躺在了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