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听着她的话,神采微微一动,想起他在国宴上三两下就将盒子解开的事,忍不住问,“朕一向忘了问,你之前玩过这类盒子?”
却说北堂见着墨北,当下站起家来,将方才弄湿的外袍重新穿上,墨南昂首,大眼眨巴,“美人你不一起洗了么?”
“等、等朕脱了衣裳,都叫你弄湿了~”
一阵寂静后,又传来某南瓜花痴的声音:
“墨南,当真点洗,别老是摸来摸去的!”
“南瓜此人懒,竟然花得了这类心机做这么庞大的盒子。”
说罢,独自转成分开,墨北看着北堂急仓促似的背影,冷叱一声,“除了南瓜,本少爷最喜好从人身上一声不响地顺走任何东西!”
竟然还摸来摸去!!
“玄锁?”
墨北看着面前的场景,嘴角不成按捺地抽了一抽,敢情,是在帮白虎沐浴?
“……”
四目相对,恍忽间有种含混的微感在氛围当中活动,中间的商儿正想着她是不是应当退场,却听池边,“噗通”一声,一只不甘被忘记的小白虎富丽丽地落了水。
“哎呀~~你看看,这身肌肉好棒哦~~摸着就好有力哦~~~呼呼~~”
却说北堂直直回了璟宣殿,将那本黑皮日记本取了出来,细心检察那上头的玄铁小锁,确切不见任何钥匙孔的陈迹,莫非,这个锁头就是白桃子所说的玄锁?
墨北弄完凤凰楼的事回到宫里找南瓜的时候,就见几个丫环趴在门外听着浴房里头的环境,微微挑眉,将手中的扇子一收,墨北走上前去,却听里头,一声声含混声传来——
北堂低头,看着本身面前炸毛的墨南,倒是悄悄一笑,近在面前的绝魅笑容,叫墨南看得一阵心神恍忽,小脸微红,目光落在本身紧揪着不放的衣衿,精美的绣领叫她揪得有些混乱,讪讪住了手,小手有些笨拙地在他的衣领处抚了几下,似是想把他的衣领弄划一。
“嗷呜~”躺在木盆里的墨东西仿佛对墨南停下的行动有些不满,墨南天然晓得它在为方才掉进池子里的事活力,当下奉迎的持续帮它刷毛,边刷边赞,“看看这四肢的肌肉,多有力呀~看看这肚子上的肥肉呀,多柔嫩呀~恩恩,手感不错哦~~”
“摸着好舒畅哦~你不感觉么?”
“咳,朕另有要事……”堂堂天子,叫人晓得他帮一只小虎肉沐浴,他天子的面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