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威胁本皇子?”邪务盛气凌人地走上前来,逼视着风舜的双眼。
“我只说三局定胜负,并没有说三局两胜吧?”邪务痞痞地瞧了风舜一眼,“三场当中只要有一场我赢了,就算是我赢。”
金碧光辉的殿堂内,一名金袍男人正斜靠在卧塌上,一只手慵懒地托着侧脸颊,另一只手正挑逗着指尖上的百灵鸟。中间还立着一名蓝衣女奴,正凛然谛视着进门的二人。
“我只是在陈述究竟。”风舜安静道,深紫色的眸子里没有涓滴怯畏。
“恕难从命。”
“表弟,你如何也过来了?”男人眼也不抬,一头棕色长发被束成高马尾,发丝掩映着通俗的眉眼,表面像雕镂似的俊美。
沉寂半晌,邪务俄然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好好好,算你有种!正巧比来闲来无事,明儿我就带一批人马畴昔,一把火将巫族部落给烧了,岂不快哉!”
“大胆!”邪务气得拍案而起,“好一个风舜!你敢跟我谈资格?这夜郎的天下迟早是我的!你如此猖獗就不怕我把你拖出去凌迟!”
邪务哈哈笑了起来,鄙夷道:“真是好笑,明显都把另一只送人了,何故见到手足情深?今儿你如果不把这青獒送给我,那就证明你压根没把本皇子放在眼里!”
他说着便招手喊了一群女婢过来,让女婢们排成一列站好,然后他顺手捏着此中一个的下巴道:“我们来辩白一下,这些奴婢中哪些是处子,哪些不是,这个比试总得成心机吧?”
竹阳一脸烦躁道:“你是不晓得,我这大表哥脾气特别古怪,常日里就喜好倒腾人,动不动就拿别人的性命开打趣,我是怕你有来无回啊。再说他传见你就算了,竟然还特地叮咛要把青獒带上,我看准没功德儿!”
“哈哈哈,成心机。”邪务高兴地拍了鼓掌。
接下来比的是技击,两边在道场长停止对决,围观人群纷繁群情道:“传闻殿下在中原历练多年,学的是最狠厉的刀法,此人说不定得断胳膊少腿咯!”
起首比的是骑射,两人骑在骏顿时射击木靶,邪务射箭时行动萧洒,射中率高,引得人们连声喝采。出乎料想的是,风舜竟然三支齐射,还百发百中,更是叫围观的女子们惊呼不竭。
邪务妒恨得悄悄咬牙,不由讽刺道:“看不出来啊,你闷头闷脑的,倒是有点三脚猫的工夫。”
“敢问殿下,比试还需求持续吗?”风舜转向邪务,只见邪务脸上似笑非笑,就连他身边阿谁严厉的蓝衣女奴,竟也偷偷笑了一下。
听到这里,有几个女婢不由摸了摸本身的后背,邪务仿佛认识到了甚么,俄然厉声喝了一句:“谁都不准动!”
“拜见殿下。”风舜微微欠身作揖。
风舜神采微微一沉,每当想起被本身输掉的雪獒,心底就忍不住悸动。竹阳见风舜眼神黯然,只好代答道:“回表哥,另一只送人了。”
“大殿下传的人是我,你为甚么执意要跟过来?”
风舜大要上波澜不惊,心底却开端犯愁了,这个还真是难倒他了。竹阳不由吞了吞口水,这算哪门子的比试啊!
“你这是耍赖!”竹阳不满道。
“你这是瞧不起本皇子咯?”
风舜不予回应,他本来并不姓风,如果他把真正的姓氏说出来,就算是夜郎王也得吓一跳。
女人们面面相觑,没人敢轻举妄动。风舜便本身点名了:“第一名、第二位、第三位、第五位另有最后一名,不必害臊,就是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