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是没有想过舍弃无悔,但是上官蜜斯又如何甘心屈居我一个孤女之下?她但是口口声声说毫不会为妾的,王爷当如何?”晏无悔痛心肠问。
体味了本相,晏无悔更感觉气愤和痛心,原主到死都不晓得,她被这个男人如何棍骗和操纵,最后连命也让他夺走了。
皇后一怔,想到了甚么似的,神采有一刹时不安。
“无悔不敢有定见!”晏无悔低下头。
“他当然不会承认了,承认了但是大罪,若非我的丫头机警,及时报了官,我就再也没有见天日的机遇,父皇,请为无悔做主!”晏无悔又给天子磕了头。
皇后无法点头,但为了儿子,还是得开口,道:“陛下,何必起火呢?这件事依着臣妾看,不过是几个小年青争风妒忌罢了,没那么严峻,既然辰儿和上官家的蜜斯有情,陛下就干脆做主将上官蜜斯赐给辰儿为侧妃便是了!”
说完,晏无悔又拜了拜天子,道:“父皇,无悔命薄,一向没法获得王爷的至心,既然王爷和上官蜜斯情投意合,无悔情愿成全他们,请父皇下旨,准予无悔和辰王和离!”
晏无悔看着皇后,皇后也是女人,还刚好是正妻,莫非她就不担忧本身的职位吗?
凤之辰胆战心惊的,求救似的看了一眼皇后。
晏无悔眨巴着无辜的眼睛,道:“王爷到处都保护着上官蜜斯,可见王爷内心多么喜好上官蜜斯,无悔好恋慕上官蜜斯,能够获得王爷如许的密意厚爱!”
晏无悔就死咬着绑架一事不放。
皇后非常不满,不悦地瞪了一眼凤之辰,怪他不会办事。
天子看了一眼皇后,意味不明。
如果不是在天子面前,凤之辰真想掐死晏无悔。
“那依着皇后之见,当如何措置上官琴?”天子问。
天子见状,道:“不敢有定见,就是有定见不敢说了?无妨,朕本日答应你把内心话都说出来!”
天子听了,忍不住冷嗤一声,道:“不甘心为妾,好端端又为何住到辰王府去?莫非不怕世人嘲笑吗?”
只是没想到,凤之辰会将事情办得这么丢脸,竟然还闹出绑架的丑闻来了。
天子一听,立即拍了桌子,道:“混闹,皇家哪有和离的事理,更何况无悔你无父无母,如果朕要你们和离,天下人不得嘲笑朕用心欺负你这个孤女吗?”
天子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大理寺已经呈报朕了,说是正在调查,上官邢并不承认绑了你!”
晏无悔嘴角出现嘲笑,但当着天子和皇后的面,她不能把凤之辰如何样,更不能说一句至心话。
世上如何会有凤之辰如许残暴刻毒的男人?
“母后宽宏仁德,无悔也并非得理不饶人,可如果此事就此揭过,那今后别人都师法上官蜜斯,一旦看上了哪家有了正妻的男人,便绑架正妻,让妻位空置,便可取而代之,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?”
凤之辰也只能摸摸鼻子,自认不利。
“这……者更不成能了,琴儿是多么仁慈的女子,她如何会做出如许的事情?”凤之辰立即为上官琴摆脱。
凤之辰重重地磕了头,求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并没有想过要和离,儿臣……儿臣固然喜好上官蜜斯,但也没有想过要舍弃无悔!”
“儿臣……儿臣天然情愿!”凤之辰无法应了,心中对上官琴又多了几分顾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