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非常不满,不悦地瞪了一眼凤之辰,怪他不会办事。
天子一听,立即拍了桌子,道:“混闹,皇家哪有和离的事理,更何况无悔你无父无母,如果朕要你们和离,天下人不得嘲笑朕用心欺负你这个孤女吗?”
凤之辰还要开口,被皇后用眼神制止了。
“琴儿是因为病了,是儿臣接她去王府治病的!”凤之辰不忍上官琴遭到责备,忙开口辩白。
只是没想到,凤之辰会将事情办得这么丢脸,竟然还闹出绑架的丑闻来了。
说完,晏无悔又拜了拜天子,道:“父皇,无悔命薄,一向没法获得王爷的至心,既然王爷和上官蜜斯情投意合,无悔情愿成全他们,请父皇下旨,准予无悔和辰王和离!”
“儿臣……儿臣天然情愿!”凤之辰无法应了,心中对上官琴又多了几分顾恤。
如果不是在天子面前,凤之辰真想掐死晏无悔。
晏无悔嘴角出现嘲笑,但当着天子和皇后的面,她不能把凤之辰如何样,更不能说一句至心话。
天子听了,忍不住冷嗤一声,道:“不甘心为妾,好端端又为何住到辰王府去?莫非不怕世人嘲笑吗?”
天子冷哼一声,道:“她不是不甘心当妾吗?朕把她赐给辰儿,算如何回事?”
“这才是你胡涂的处所,她一个未嫁之女,你把她接到王府去,就没想过结果吗?你天然要对她卖力的,不然人家分开辰王府,又能嫁给谁?”天子呵叱道。
晏无悔不幸巴巴地看着天子,道:“父皇,无悔多谢父皇垂怜,但是因为无悔一向夹在王爷和上官蜜斯之间,才招来一次次横祸,无悔接受不起,如果皇上至心垂怜无悔,还是放无悔分开吧!”
天子看了一眼凤之辰,问:“老三,你可情愿?”
晏无悔微微一愣,下认识地看了一眼凤之辰,见他额头冒着盗汗,神采通红。
天子见状,道:“不敢有定见,就是有定见不敢说了?无妨,朕本日答应你把内心话都说出来!”
凤之辰重重地磕了头,求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并没有想过要和离,儿臣……儿臣固然喜好上官蜜斯,但也没有想过要舍弃无悔!”
皇后无法点头,但为了儿子,还是得开口,道:“陛下,何必起火呢?这件事依着臣妾看,不过是几个小年青争风妒忌罢了,没那么严峻,既然辰儿和上官家的蜜斯有情,陛下就干脆做主将上官蜜斯赐给辰儿为侧妃便是了!”
体味了本相,晏无悔更感觉气愤和痛心,原主到死都不晓得,她被这个男人如何棍骗和操纵,最后连命也让他夺走了。
“那依着皇后之见,当如何措置上官琴?”天子问。
不过慈安太后倒了,晏无悔也就落空了当初的代价,现在不过是顾念面子上的事儿,才一向留着她罢了。
“这……者更不成能了,琴儿是多么仁慈的女子,她如何会做出如许的事情?”凤之辰立即为上官琴摆脱。
晏无悔一向觉得是本身对峙要嫁给凤之辰,慈安太后才让皇高低旨赐婚,凤之辰是无法承诺的。
天子看了一眼皇后,意味不明。
凤之辰也只能摸摸鼻子,自认不利。
“母后宽宏仁德,无悔也并非得理不饶人,可如果此事就此揭过,那今后别人都师法上官蜜斯,一旦看上了哪家有了正妻的男人,便绑架正妻,让妻位空置,便可取而代之,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