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斧子受宠若惊,从速道:“主子可受不起!”
回到屋子里,母女二人又关起门来窃保私语。
凤之辰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,一时候出了神,他看着晏无悔的背影越来越远,直到消逝在他的视野里,仿佛也走出了他的天下。
公孙氏还要说甚么,上官琴拉住了她,摇点头,然后和顺地对凤之辰道:“辰哥哥,那我先去了,你不要太心烦了,我看了会心疼!”
“王爷,我但是传闻肃亲王要无悔今后逢月朔十五就往他府上送食盒,这不是摆了然要护着她吗?怕您真把无悔给害死了呢,肃亲王还真是包庇无悔啊!”公孙氏阴阳怪气地教唆道。
上官琴蓦地复苏,然后暴露了心悦诚服的笑,道:“还是娘亲更聪明,女儿千万不及,娘亲教我!”
“你且先养着身材,我们来日方长,那丫头无依无靠的,毕竟不是你的敌手!”公孙氏给了上官琴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晏无悔感激道:“多谢你了小哥,可帮了我大忙了!”
小厮忙摆手,道:“可不敢这么喊,王妃折煞主子了,主子叫小斧子,就在内里服侍,您有事叮咛!”
“让你拿着就拿着,我堂堂王妃,给下人点儿犒赏还给不起吗?”晏无悔深谙有钱好办事的事理,忠心不忠心的另说,但费钱能办的事儿,都不算大事。
晏无悔倒也没有放在心上,原主的嫁奁丰富,不差钱,更何况……她有体系在手,要挣银子并不难。
晏无悔总算舒舒畅服地睡了一觉,醒来以后,感觉浑身黏腻得难受,便想着要洗个澡。
凤之辰在入迷之际,上官琴母子从速找了过来,方才用膳的时候,她们不敢呈现,怕惊扰了凤九霄。
“主子去帮您燃烧吧!”小厮挠挠头,走进了厨房,不一会儿便出来了。
公孙氏嘲笑,然后悄悄拍了拍女儿的手,道:“我的儿,白费娘悉心教诲你这些年,如何更加胡涂了?皇上面子上想要留她,可如果晏无悔犯了皇上的忌讳呢?你说第一个要撤除她的,会不会也是皇上?”
筹办来救火的下人面面相觑,好一会儿才认出晏无悔来。
没多大会儿,火没点着,却烟雾满盈。
上官琴微微皱眉,道:“但是她毕竟是慈安太后赐婚的,皇上不管内心如何想的,面子上还是要留着她的!”
这句话如同一句魔咒,一向缭绕在凤之辰的脑海里,仿佛永久也挥之不去了。
凤之辰听了上官琴的话,神采好了很多,也和顺隧道:“嗯,好好歇息,把身子养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