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镇满脸发光,将布袋支出怀中,笑道:“多谢庄主,多谢归堂主。”
苏信道:“二哥,你不一起归去?”
不到几分钟,已有大半工人给他腾空摔地,活活震晕。幸亏苏信心在同业一场,脱手很有分寸,那些工人固然跌倒,性命倒无大碍。
杨合法先走进,笑道:“出来看看。”
齐少晋微微一笑:“三弟,此次你可立了功绩啦。”
钟镇邪邪一笑:“好,我晓得如何办。”
齐少晋淡淡一笑:“不就是毁尸灭迹么,哪用得着如此费事?”手中红光闪现,一道淡淡火球扔向归海。
顿了一顿,续道:“庄主说了,这小子既然敢来,我们就给他一个上马威。钟镇,明天你多调集些兄弟,在宝穴大大的闹上一番,最好杀几名长空家属保卫。我们也让长空云那小子瞧瞧,这肥城到底是谁做主。他小子不过一二世祖,饭桶废料,咱庄主想如何玩弄,就如何玩。”
归海积储了三十年的负气深厚绵密,毕竟不是杨正眼下能比,这一比武,吃了个小亏。
他嘴角流血,神采惨白如纸,勉强一笑:“豪杰出少年,我败了。”双眼一闭,再没呼吸。
杨正目视敌手,淡淡道:“出招吧。”
一声轻啸,突入人群。
杨正拍拍他肩膀,说道:“三弟,我有一件事要你帮手。”
一声轻喝,手中刀气冲涌,一把三丈长的绿色光刀以迅雷之势当头劈落。
苏信摸了摸鼻,笑道:“有一次我追一只野猪,偶然中来到这里,听到内里说话,出来一瞧,才晓得这是钟二叔老巢。”
钟镇冷眼盯着杨正,神采可惜,啧啧感喟:“这般姣美一个娃娃,还真有些舍不得动手。”瞧他话中语气,仿佛将杨合法作了必死之人。
苏信笑道:“幸亏我们都身材肥胖,如果来一名大瘦子,他还进不去呢。”
苏信点头道:“晓得。”
右手一挥,部下矿工各拿铁棍,一拥而上。
杨正心下一惊:“这工人肇事竟是向秋风一手策划,真想不到。”顿时明白过来“工人们生性脆弱,又怎有胆量带头聚事?退一步讲,就算借他们胆,凭他们这帮粗人,也底子掀不刮风波。但是此次歇工持续一周之久,阵容之烈,时候之长,都不平常。若没有向秋风背后默许支撑,凭他手上精兵虎将,如何弹压不了小小一帮工人?”
手上剑出鞘,寒光闪过,右脚一抬,已来到钟镇跟前,笑道:“老东西,少爷陪你玩玩。”
归海道:“经你前次这么一闹,现在长空家属民气惶惑,长空列那老儿急得有如热锅蚂蚁。嘿,一百多工人齐聚歇工,够那长季子喝一壶的。”
齐少晋一旁观战,伸伸舌头:“你小子,够辣!”
齐少晋嘿嘿一笑,杀气出现,笑道: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深吸一口气,手上绿芒翻转,那稠密的绿色负气汹汹舞动,再度堆积。这一次绿光暴涨,较着比前次增加了很多。
三人渐渐爬进,那洞口开初甚窄,爬得数十米开端垂垂宽广,洞内高达二米,已可站起行走。
杨正道:“钟镇呢,可别给你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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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睹气刀劈至,大喝一声,流萤负气重现,堪堪迎上。
钟镇笑道:“我们都是粗人,庄主如何叮咛,咱兄弟就如何干,只知履行号令,也没甚么功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