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老哥!”望着须发皆白,再也找不到一根黑丝的秋兆舒,黄骅心中更加苦涩,短短三年不见,更老了,作为一个气力不俗的武者,被逼到这份上,可见内心压力之大。
“……”黑衣男人顿时低头不语。
“还请三位岛主上来。”刘默抢先奔腾上清闲号,在上面喊道。
刘默现在已经转换了身份,不再认军职,而是清闲的外务部长,统管清闲的交际事件。
望着刘默的舰船拜别,黄骅身后走出一个黑衣男人,冷声道:“为甚么不杀了他?”
秋兆舒摇了点头,叹道:“没有,能想的都想了,都行不通。现在就是想逃都难了,四年前他们就做好了筹办,暗中监督了我们的亲眷。瞧瞧人家的自傲,自始至终就料定朱兴岛何如不得他们,有恃无恐啊!”
跟着两艘战舰越来越近,吕尚、秋兆舒、黄骅三人的神采越来越出色。
虽不晓得主公筹算如何措置黄铭、秋峮岛,但猜想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会有甚么好了局,刘默懒得在他们身上华侈时候,还不如用来修炼来得实在。
正在秋兆舒、黄骅饱受煎熬时,刘默徐行走来,请道:“三位岛主,这边请。”
会客堂很大,足足能够容下上千人,中间一根立柱都没有,只是稀稀少疏的摆放了一些蒲团和茶几,显得非常宽广。右边与火线双面对海,阳光通透,采光结果非常好,透过窗户能够赏识到远处的海景。
又在刘默的带领下,三人来到了会客堂。
“发传书给秋兆舒。这一劫怕是等闲躲不畴昔了!”黄骅黑着脸,沉声道。
“三位岛主请用茶,我家主公稍后便来。”说罢刘默拜别,留下三个酒保号召他们。
“天然,这恰是我来黄铭岛见你的启事。”
“刘大人,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吕尚上前与刘默并行。
黄骅、秋兆舒相视一眼,内心直抽搐,尼玛被你困了四年,能好才怪!
“抵挡、逃窜、去清闲岛,你选哪个?你能选哪一个?现在我们岛四周浪荡的都是双火岛的战舰,你我还能如何的?
三位岛主一边索然有趣的饮着灵茶,一边不着声色的察看着清闲号上的统统,内心倒是各式滋味。
大、很大、真他妈大!三人已经找不到描述词了,站在船面上,呆呆的瞻仰着渐渐靠近的战舰,嘴巴张得大大的,都能塞出来一个拳头。
除了门口两个举头矗立的侍卫,以及三个在一旁服侍得酒保,再无其别人。
归正清闲岛我是必须去的,见到邓忆还能磨一下嘴皮子,说不定另有一丝活路。毕竟人家没有直接过来摘下我们的脑袋。”秋兆舒下定决计道。
黄骅的脸顿时憋成猪肝色,要多丢脸有多丢脸,这与赤luoluo的打脸有甚么辨别?固然如此,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,持续赔笑道:“既然如此,鄙人便送送刘特使。”
“诶,瞧秋岛主这话说得,吕某可不爱听,你我本是攻守与共的盟友,我双火岛能有本日,离不开两位岛主的支撑。”吕尚哈哈一笑,拍着秋兆舒的肩膀大声道。
“好吧,我随秋老哥一起去。但事前说好,我们必须死死抱团,不管甚么环境都要同进退,不然我们更加没有发言的机遇。”黄骅也下定决计道。
被刘默一句话堵住,黄骅难堪的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唉声感喟,道:“刘特使一起劳累,鄙人已经略备了些薄酒,不知特使可否赏光一起共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