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而来的,是他们对待程丹夏的态度窜改。
本来,他想让骆成指导一下他的武技,稍稍指导一二就行。
却非论他说得是否粗糙是否直白,都无虚言,很快获得证明,武技能力的晋升实在显而易见。
豁然,阮心萱脚步短促落空均衡的发展,连退了十余步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然后,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程丹夏回声赶紧回到骆成身边。
对此骆成没有如何踌躇,说让他去指导或人几句,就能让其修为增加,淬出元光本质等等,那就太难为他了。
得了骆成的指导,程丹夏虽估计不准飞花飘掌的能力晋升多少,她心中倒略有几分信心。
骆成的言语未几,三句两句说完。
前来就教的男女弟子,其修为有的已达四重中期,有的则是三重前期。
此次去厉兽岭历练,她并没有所谓的主子,也少与其别人打仗,显得孤零零。
眨眼之时,两只白嫩嫩的手掌交叠于一起。
言语的热忱殷切的劲,好似骆成真成了他的表兄。
便是一些未曾前来让骆成指导武技的弟子,对程丹夏的态度也有着窜改,不说骆成或程丹夏的气力如何,起码能看得出二人是想与他们交好。
一名丁壮男人急闪至阮心萱的身边,按住其手臂一查探,他紧绷的神采才有所放松。
“不就是看过的武技多一些,触类旁通,有何了不起。”
这一幕,惊得世人与她一同瞪大了眼睛。
骆成在武技上加以指导程丹夏,是为了让程丹夏找回颜面,让她明白出了事会有人替她做主。
修炼是本身的事,外人能帮上多少忙。
骆成被打个措手不及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输了参议就哭的场面。
特别是骆成最后的一句话‘尽量别伤人’,即使声音压得很低,但如何会没人听到,闻者顿觉看起来结实稳练的骆成,真真是傲慢不已,哼,看来阮心萱方才做的没错,应当动手再重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