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诺将白日碰到的事情和罗飨说了。他道：“不晓得为甚么，我想到苗婆婆很快就要走了，我内心感觉难受。”他盯着罗飨，目不转睛地看着，固执地想要获得一个回应。
烟头在紧挨着他诺额头的处所，俄然炸开，化作一团光斑，缓缓地飘散开来，像会发光的雪花，散落在他诺的发梢里，脸颊上，最后渐渐地消逝了。
他的内心尽是欢乐，像是装满了人类天下的冰可乐。
他诺心生神驰。
“离我远点，热死了。”罗飨道。
罗飨不置可否，伸手重新点了一支烟。好闻的草木香顿时飘散开来。
“我们来讲说话吧。”他诺发起道。
“现在，下去，别来烦我。”罗飨伸手，拎起他诺，一把将他扔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