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平生没有多问,随内里那人去了,又到了先前的幽殿,殿首之上,阿谁白发男人坐在那边一动不动,仿佛一尊石像,下方摆布两边,是那两个身穿斗袍的老者,乃是现在可骇教洞冥、通幽两位尊者。
到了中夜时,这四周格外酷寒,像是身处寒夏季候的荒山野岭一样,这时内里俄然响起一阵“咚咚咚”的拍门声,然后是一个老者的声音:“这位朋友,教主请你去一趟。”
此次的声音传出来后,前面密林深处,俄然多了一条幽径,不知通往那边,血衣子三人愣了一下,说道:“那我们三人,便不出来了。”
就如许比落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五小我又来到了这里,这一次血衣子三人也不拿血神令出来了,归正此次是生是死都要出来,如果等会儿又瞥见阿谁“死”字,反倒弄得内心更加慌。
“这……如此奇特的环境,我等也未曾见过,莫非是因为血祭之日未到?”
“这片黑羽……是她让你来的。”
“我就不信邪了。”任平生取出含光剑,只见剑身一缕流光如水般澄彻,并无任何正色,若此行真有甚么存亡伤害的话,含光剑必会生出一缕血光来警示他。
再说任平生和方妍,穿过那条幽径后,天已经快黑下来,前面模糊约约,有一座座幽殿呈现,本来这里就是可骇教地点,因内里设有阵法结界,普通人是没法进到这内里来的,可骇教的人,也不能等闲出去。
“好……那就往前走。”
任平生看着殿首上面,渐渐说道:“有一身修为,却难以在这人间行走,只能整天在这阴冷之地,纵使为尊,受万人尊崇,可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。”
“入夜之前,分开。”
任平生看着那密林深处,深思了一会儿,说道:“等明天中午的时候再来这里,当时不管存亡,我都要出来看看,到底有甚么玄机。”
“完了,这回出不去了……”血衣子神采也一下变得惨白,喃喃道:“等天一黑,这里满是邪煞……唉,不该冒然突入出去的!”
“天快黑了,如何办……”
“现在如何办?”方妍向他看了过来。
任平生道:“等我见了你们那位神尊,天然便晓得。”
任平生往那前面看去,此时已靠近傍晚,那林子深处渐渐起了一层薄雾,更加有种诡秘的感受,贰心想之前烟雨奉告他,这个可骇教当年冒犯了天忌,而身受限定,莫非此处这说不得的忌讳,也是是以吗?
约莫一炷香后,那青衣老者带两人来到了一座幽殿,这一起上,任平生看可骇教的这些人,一个个都规端方矩,见了生人,不闻不看,只低头做本身的事情,如同傀儡死人一样。
过了好一会儿,殿外才走出去两道人影,这回又是两个老者,一个身穿黑袍,一个身穿红袍,任平生在他们身上,也感遭到了禁制气味,偌大的一个可骇教,他就只感遭到这三人身上,有着一种无形禁制,而其他的人,全都是这凡界里的修者。
就在这时,那边面终究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:“血衣子,血祭之日未到,你们三人来此何为?”
白发男人仍然拿动手里的玄色羽毛,微光下,模糊可见他有些愁闷的眼神,过了一会儿,他又自言自语道:“这么多年畴昔了,本来,她还记得这个处所……她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