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乾元宗那两个长老也带人往这里走了过来,任平生仍然闭着眼,只淡淡道:“分开这里。”
一听只是玄天剑宗的人,两人身后那些弟子个个都有了底气,当中有两人持剑上来,指向任平生:“玄天剑宗的人?如何,还不长记性?再不分开,了局就是死!”
华月,是他的第二个弟子,他另有个大门徒,叫做慕少艾,只是厥后,大弟子被他逐出师门了。
“诸位瞥见了吗?这就是与乾元宗作对的了局。”两个老者神采冷厉,身后的弟子也在那嗤嗤笑个不断。
也能够,是神帝境。
“这,这是某位神帝留下的掌印吗……”
身穿紫色衣袍的阿谁老者立时冷冷回道,氛围一下变得更加严峻起来,世人相互相视,他们都晓得乾元宗已经兼并了飞云峰那一带,难不成现在又想来兼并这里吗?
他在这里已经坐了两个时候了,在他的远处,是那一道十丈掌印,四周寸草不生,在这喧闹的夜晚,显得诡异而又奥秘。
“如何?乾元宗的人,不能来这里吗?”
闻声此言,四周更是鼓噪了起来,你乾元宗未免也太霸道了!这处古仙遗地是我们找到的,也是我们费极力量翻开内里结界的,你一来就要兼并这里,这是个甚么事理?
风吹过,扬起满地的桃花,任平生身上的杀气渐渐消逝了,换来的,又是无尽的哀伤落寞,像这一片片,随风飞到天上的桃花,一片片,又有力地坠落。
“不管是谁,华月,我必然,会替你报仇。”
“嗒,嗒,嗒……”
这一顷刻,氛围蓦地凝固了起来,就连内里那些修者,都莫名感遭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,相互对视一眼,然后下认识往前面退了去。
乾元宗那两个老者神采一变,眼中惊现杀机,紫衣老者道:“既然中间敬酒不吃,那就受死!”话末放出飞剑,但是一根碧绿竹杖先飞到,“嗤”的一声,血溅三尺,那一根竹杖,直接从紫衣老者喉咙穿透了畴昔。
一人嘲笑道:“如何?打着乾元宗三个字,便能够仗势欺人了?我等本日如果不把这里让出来,你乾元宗难不成要把这里的人全数杀了?”
“哼……自不量力!”
青衣老者更加干脆,直接说道:“本日起,这里就是乾元宗的处所了,诸位,请退出去罢。”
任平生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气,他当年亲手写上去的三个字,又怎能不认得……
方妍刚才看乾元宗的两人在此,本是有些严峻,但还是跟从着任平生出去了,此时在他身边小声道:“公子谨慎,是乾元宗的人。”
轻风悄悄扬起任平生肩后的长发,又一道剑光落下,在他身边化作一个身穿淡红衣裳的女子,是方妍。
说话的是其中年男人,他本日说甚么也不成能把这处古仙遗地让出去,大不了就耗到两边的神合境长老过来,打个天翻地覆便是了。
一众修者敢怒不敢言,此时虽是忿忿不已,却又无人敢上前,就在两边对峙不下之时,一道剑光,俄然落在了这片古仙遗地,那一座坍塌的主殿前。
任平生坐在一棵老去的桃树下,这棵桃树不似其他桃树那样,开满了红彤彤的桃花,这棵树的枝干,都已经老去,零散的几片树叶,也早已没有了朝气。
华月当时定要吵着他大老远过来题字,并非因为他是剑帝,有了他的题字,便任何人都不敢来犯流月宫,而是华月就想要他亲手写的字,与他是不是剑帝,没有任何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