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百一!”
不知为何,之前的剧痛和倦怠一扫而光,钟天下认识向身上摸去,动手一片光滑,碳化的肌肤和扯破的伤口竟然消逝的无影无踪。
“算你狠!”朱灿怒哼着爬下台,就要撕扯唐雅的衣服。
“雏有毛用,脸跟鬼似的...”仆从群中不由有人小声嘀咕着。
在唐雅羞红的眼神中,钟天一把扯开衣衿,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竟然也诡异的消逝,肌肤白净平整,仿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。
鄙陋中年人掐了把身边女奴肥硕的臀,尖声道:“拓跋王朝女奴,好生养,底价两百铜钱,起码加价十枚!”
“去尼玛的两百五,老子三百要了!”
没人出价,唐雅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,就在这时,一个怨毒的声声响了起来,“八百枚铜板,我要了!”
“你他玛的到是拿出来看看!”朱灿不甘的吼怒着。
“花脸猫固然丑了点,但是你们看看这身材,不比刚才那几个差,想尝雏的出价了,底价八百铜钱,起码加价五十枚!”
“八百两次!这么诱人的雏莫非没人出价吗?”鄙陋男大声的问道。
吧台的女奴鄙夷的看了看钟天二人,撇嘴道:“一夜五枚铜钱!”
“小娘们,一会让你晓得甚么叫生不如死!”朱灿语气中的yin狠,让很多人都打了个冷颤。
唐雅长长的睫毛忽的一颤,唰的展开眼,阿谁夜思胡想的身影又一次呈现在面前,泪水顷刻昏黄了双眸。
“今后别让我看到你!”
二十两,但是浅显仆从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,心上人底子不成能具有,唐雅心突然沉下去,仿佛全数的力量都被抽暇了普通,软软的瘫坐在地上,眼中尽是绝望。
在朱灿迫不及待要下台的时候,带着浓浓倦意的声音在入口处响起:“九百!”
“又是梦境?”
另一个仆从不由嗤笑道:“兄弟不懂了吧,吹了灯都一样,阿谁爽...”
其他四个女奴都是二三十岁的模样,男男女女那点事没少经历,对境遇也认命了,独一希冀着能碰到个怜香惜玉的主,卖力的扭动着身躯,时不时的抛抛媚眼。
浑浑噩噩中,密意而凄婉的轻呼声又一次响起,钟天展开眼,就见一片灰蒙中,奥秘雕像悬浮在头顶,闪着荧光的净水瓶旁,一个强大了几分的淡蓝色颗粒,还是不疾不徐的转着。
钟天怒声踏步上前,啪的扇了畴昔,朱灿淤青的脸再次肿了起来,鲜血顺着嘴角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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