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不成一而再,再而三……”
黑塔拍了鼓掌。
“我是城西老街的,姓陆,不跟孟四混。”
陆卓挥手抓着她的手掌,让她只能稳稳铛铛的坐着,完整起不了身。
人们吃着烧烤喝着酒,大声谈天吹牛,氛围特别喧哗。
不过,这群人很快就卷土重来。
“陆大夫,你真是白搭了一身本领。”
对方没想到陆卓看起来普浅显通,竟然这么能打,他们从速扶着受伤的人分开了烧烤摊。
“你快放开手!”
这回他们带了兵器,都是些长是非短的钢管,有些钢管上还沾着些水泥和沙土,一看就是从修建工地上弄来的。
这巴掌力道实足,扇出了一声闷响,壮汉回声而倒。
女人的苦衷,他夙来搞不懂,也没想过要去搞懂。
酒客门骂骂咧咧。
陆卓指了指来时的方向,自报家门。
这时候,顾茴反而不冲动了,筹办看好戏。
“车没长眼睛,你长了眼睛,你就不会看着点走路?”
“就是,就算是卖废铁都卖不了几块钱,还跟个宝贝一样推动了棚子里。”
“就是你的汗!”
壮汉恶狠狠的骂了一句,横眉冷眼盯着陆卓。
陆卓偏头看向壮汉,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。
隔壁几桌人仿佛是一起的,时不时有人分开桌子,来交常常的去别的几桌敬酒。
陆卓眼神微变,把凳子往中间挪了挪。
“老板,把方才的烤串再给我来一份。”
莫非还是个富婆?
这只是一群打斗毫无章法,只要一身蛮力的壮汉,顾茴一小我就能对于一群,何况陆卓?
“随便一点就行,这类东西吃多了对身材不好。”
“你为甚么要坐那么远?”
顾茴白了陆卓一眼,可内心的火气却在不知不觉间消逝了大半,反倒感觉被陆卓抓着的手掌仿佛有些潮,不由得说道:“喂,你的手掌出汗了。”
顾茴瞥了瞥陆卓手里的卷烟,凑到他身边,小声说道:“你尽管点单就行,归正我们习武之人胃口大,点了再多也吃得完,我宴客,不差钱!”
“你说的一身全面,是几个意义?”
自行车直接撞飞了陆卓和顾茴的塑料桌子。
顾茴辩驳得有些胡搅蛮缠。
她是一点都不焦急。
陆卓皱了皱眉,没有多问,顺势把老坦克自行车停在中间。
砰!
这是他为数未几的坏风俗。
“哥们挺能打啊,你是哪条道上的?”
可惜,夏季里身上的衣服太厚,陆卓的皮肉也太健壮,底子就捏不疼。
一个看上去像是头领的人物,走到陆卓面前,把两米多长的钢管用力往地上一杵,砸得水泥空中嘣隆作响。
“嗯。”
脾气太差的人或答应以成为医术高超的大夫,但绝对成不了悬壶济世的良医,也做不到医者仁心的高贵德行。
陆卓拿出一根烟点上。
“我擦,你个骑老坦克的土鳖,还敢跟老子顶撞?你如果让中间那美女跟我们喝几杯,这事另有得筹议。”
“这狗日的破车如何还没推走?”
“跟孟四混的?这儿不是城西,这片地归我黑塔,孟四的手还伸不了这么远。”
顾茴撇撇嘴,干脆不点单了,直接让老板每一种都来几串,再小声的朝陆卓说道:“局子里那点民脂民膏,我还看不上眼呢!”
顾茴竟然直接点头承诺了。
陆卓很快打倒了五六人。
陆卓没有理睬。
“抽烟也对身材不好,那你还抽烟?”
陆卓开口说话的时候,人已经站了起来,抓着桌面一角,直接掀起,把桌子当作了盾牌,挡住洒落的烤串。当陆卓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,另一只手臂已经挥出,手掌狠狠抽在壮汉脸上,直接打掉半边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