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是久久的展转反侧,我记得夜很深了以后,我才进入梦境。
“是晓丽啊,快出去坐。”老妈的到来减缓了难堪的愤恚,她一个劲的号召吴晓丽,但吴晓丽说甚么也不肯意出去坐,直到最后,我老妈直接板起了脸,“是不是因为秦昊这个臭小子在,你别急,我这就把他赶出去。”
身材发肤,受之父母,我老妈还没让我死,谁都不能拿走我的性命。我悄悄在心底决定,必然要把缠上我的脏东西赶走。
我换过甚,正都雅到老刘和她媳妇的身影,我诚恳的叫了一声刘哥和嫂子。
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稳,直到日上三竿后,我才伸了个懒腰,正想夸奖老刘媳妇给我的玉牌真灵验时,我用手一摸胸前,却只是摸到了一堆碎片。
看到这枚指骨,我又想起了老刘媳妇说的以毒攻毒,思路不断的回溯。
本地的非洲黑人在战役以后欢声雀跃的跳了一段人头舞,然后他们部落的酋长找到了我们三个,巴拉巴拉的给我们说了一大堆,我们听不懂,但也点头应和着。
我一看老刘媳妇的模样,并不是在开打趣,这边我兄弟唐坤正在停止葬礼呢,我就要求佛保命,我试着问明天去不去,老刘媳妇一口回绝了我,说下一次就是下个月的明天。
005:指节
因为喝的太急,烈酒辣的喉咙烧疼,我伸手就扯开了衬衫的纽扣,暴露了我脖子上戴着的指骨。
这一顿饭吃的很高兴,不过席间老妈好几次都想拉拢我和吴晓丽,终究都被我们胜利化解了。
我内心久久不能安静,从速给老刘打了一个电话说了然环境,电话那头沉寂了好一会才说,明天是公司同事唐坤的葬礼,他也会插手。意义是见面了再聊这件事。
“兄弟,我来看你了。”说着,我拿过了一瓶酒,在唐坤的灵前倒了一半,别的一半咕咚几口喝进了肚子。
老妈说完,我顿时满脸黑线,倒是吴晓丽一下子也不扭捏了,直说不是因为我,然后在老妈的强抓硬拽之下坐到了我家的餐桌上。
我权当是唐坤送的,就一向戴在脖子上。现在看着唐坤的灵堂,我的脑海里俄然蹦出了一个不好的设法,是不是本来该死的熟谙我,但唐坤把指骨送给了我而保了我一命。
老刘和老刘媳妇点了点头,然后问我玉牌碎片呢,我说还在家里放着呢。当下,他们就要跟我回家拿,我固执不过他们,只好跟唐坤父母打了一声号召,开着车载他们回我家。
常日里只坐两人的餐桌现在徒增了一人,固然看着有些拥堵,但我却感慨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