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信共同着发声：“哎呀，哎呀，疼死我了。”
“你说甚么！”灵魄冲向灵信的头，一边往上撞一边嚷道：“你再说一遍！我撞死你！”
古芊芊面无神采地说道：“故交之称呼，既可以是朋友，也可以是仇敌，我偶然与你争辩，让开。”
两只妖怪又对视一眼，黑脸妖怪说道：“请古女人往北翘峰一行。”
两只妖怪又对视一眼，白脸妖怪问道：“看古女人的模样是一起东行，莫非是与故交早有商定？”
两只妖怪走近，古芊芊看清了他们的面貌，两人长得非常像，就像双胞胎一样，只是一个脸黑得像涂了墨，一个脸白得像擦了粉。
两只妖怪同时退了一步，白脸妖怪说道：“古女人不要曲解，恰逢本日我家大王寿诞，古女人是道门正宗，若能到临北翘峰，既是我家大王的脸面，也是我等小妖的福分。”
白脸妖怪说道：“以古女人的身份和本领，想必这位故交也不会是知名之辈，这山中人物虽多，但鄙人觉得，能配得上称为古女人故交的，恐怕屈指可数。”
两个妖怪对视一眼，黑脸妖怪俯视着古芊芊问道：“敢请尊驾名讳。”
第677章：巡山夜叉
灵信俄然向前游动，两只妖怪赶紧分两侧闪避，几近同时叫道：“红的山精！”
古芊芊答道：“三百年前约在北翘峰相见，但方才入山之时碰到一只灵魄，奉告我现在这绮梦山分了两处地盘，统统的女人都去了东边，而我要寻访的故交，刚巧是女人。”
火线有人声若雷鸣般喝道：“站住！甚么人敢擅闯绮梦山！”
两只妖怪的身高都有古芊芊三个高，古芊芊站在灵信的背上，也才到对方的胸口，还得仰着头看他们。
古芊芊说道：“与人便利，本身便利，事尚未成，言谢过早了。”
古芊芊看到两个竹杆一样苗条的人形向这边走来，问灵魄：“这是甚么妖物？”
白脸妖怪又问道：“敢问古女人的故交姓甚名谁？居于山中那边？”
两只妖怪长着角瓜一样的长脸，上端有一只碗那么大的独眼，没有鼻子，下端有一张嘴，没有牙齿，四肢和躯干像人，但比人要长很多。
灵信答道：“跟古女人差未几，你几岁了？”
古芊芊反问道：“绮梦山周遭数千里，山中人物你都识得？”
古芊芊说道：“我晓得蟒能化龙，只是没跟你说，怕万一我猜错了，让你空欢乐一场。”
黑脸妖怪的手掌比古芊芊的脸大一圈儿，并且掌心有一张嘴，嘴里有两层藐小的尖牙。
古芊芊问道：“我是问，他们是甚么类属？”
灵信不再说话，灵魄咋呼道：“啊呀呀！本来是一条能化龙的蟒呀！几岁了？”
古芊芊冷声说道：“正邪不两立，道魔殊途，我不想搅了你们的雅兴，你们也别误了我的事情。”
灵信愣住，问道：“古女人？”
黑脸妖怪说道：“古女人此言差矣，此山当中皆为女人口中所说的正道，方才女人说是寻访故交，怎又说是正邪不两立，道魔殊途呐？”
灵信说道：“这是我的仆人。”
灵魄转到古芊芊脑袋前面，答道：“不晓得，别再跟我说话了，我现在是红的，我得躲着他们。”
古芊芊答道：“对，但这只是我的猜想，而天意倒是没法测度的，只能尽人事、听天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