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砂终究开口,“师妹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朱砂仿佛耗极力量普通后退跌坐在地上,喃喃低语,“你杀了他,你杀了他,我们……如何还能像畴前一样。”
现在的朱砂连跟她呛声硬抗都不敢,惶恐失措地祈求她不要杀了那墨客,一再包管不再与那墨客来往。
苏合有点懒洋洋的,甚么都提不起兴趣。她感觉她终究明白为甚么岳清歌闲着没事老是坐在院子里发楞。因为实在是闲着没事。
朱砂感觉本身堕入了一个恶梦里,她俄然想起甚么,说:“师妹,能不能让我再见见他,见他……最后一面。”
天子陛下很对劲。
朱砂睁大眼睛,仿佛不熟谙一样看着苏合,语气带着微颤,“你……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多年执念,总要给他一个美满的机遇。如果他胜,我就跟他走,我们在推云派汇合。如果他败,我就奉告他本相。”
朱砂连唇上的赤色都褪去,向后退了半步,又俄然上前抓住苏合的衣衿,强势地诘责:“是你吗?她说是你下的令。”
苏合面无神采,看着朱砂的眼睛承认,“没错,就是我下的令。我是监察令,此次前来,就是为了诛灭乱臣贼子。”
这么多年,连朱砂与她的交谊都走到了绝顶,苏合幼年时与江韶连含混都算不上的豪情,竟让江韶对峙到了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