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清歌唇线微微下压，俄然欺身靠近苏合，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，声音因为压抑的肝火显得紧绷又降落，“我一向在放纵你，苏合。”
岳清歌用手指悄悄抹过她的眼角，“你哭甚么？你不是说不担忧我叛变吗？不是说即便是死在我手里，也死而无怨吗？我还没有如何，你就哭哭啼啼。”
岳清歌终究停下行动。氛围仿佛呆滞普通，有温热的血自岳清歌额头流下，流过他的眼睛，他的视野都带了红色。
他死力想为她做点甚么，挽回一下两人之间已经无可挽回的裂缝。但是他实在不善于哄女人，看着她惊骇的目光，最后渐渐停了手。
苏合赶紧说：“岳大哥，你晓得我一向念念不忘在枯荣谷的日子，这些年……我也不如何高兴。当我终究有才气能够做出挑选的时候，我想要去尝尝去过我想过的日子。”
岳清歌退了半步，头痛欲裂。
他看着苏合半天，最后悄悄叹了口气，“江韶有甚么好，值得你如许？”
岳清歌坐在地上，昂首看着苏合。半张脸都被鲜血覆盖，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可骇。
岳清歌的手放在剑柄上，问：“姓江的那小子呢？”
苏合固执地闭着眼睛不肯回应。
“你沉沦江韶，你有那些不实在际的胡想，这些我都能够容忍。”
“我承认，是自从他来了以后我才冷淡了你，也是他到我身边以后我才有勇气去做这些事情。但是岳大哥……我本来就是如许的人啊！”苏合尽力挺直脊背，在岳清歌慑人的气势下解释，“江山易改赋性难移，你最后碰到我的时候，我内心所思所想，就是想要平安悄悄地当个大夫罢了啊。这是我要做的事，即便没有江韶，当我有充足的力量的时候我也必然会尝试。”
“呵。”岳清歌嘲笑，“如果我想当监察令，你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？”
但是一张嘴，岳清歌却吐了出来。
谁来救她！苏合内心在喊，但是一起走过来，也垂垂绝望。
岳清歌低头，强势地带着怒意吻上苏合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