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沉鱼亲身上前帮老太太垫到腰后,看到老太太对劲地点了点头,这才放下心来,可面上还是带着担忧――“祖母的腰病往年不都是夏季里才犯的?怎的本年才夏末就开端疼了?”
老太太看了凤羽珩一眼,只一眼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两人说得旁若无人般,却忽视了与沉鱼一同进屋来的凤羽珩。而她到也不急,就站在正中间等着那祖孙二人把嗑儿唠完,这才像模像样地学着凤沉鱼的姿式俯身施礼:“阿珩给祖母问安。”
见到凤羽珩,她并未因昨日产生的不镇静而有任何嫌隙,反到是主动上前,抓了凤羽珩的手奉上体贴体贴:“二mm昨晚睡得可好?柳园那边虽说偏僻了些,但倒是府里最温馨的一处地点,以往我就喜好那园子,和父亲说过几次父亲都不肯给我住呢。看来父亲还是更疼二mm多些。”
“哎呀真该死!”想是俄然想到了甚么,凤羽珩一顿脚,“如何一开口就是沈姨娘,看来这小时候的风俗真是要不得,应当叫母亲才是。还好父亲不在,不然阿珩要受罚了,大姐姐不会跟父亲告状吧?”
凤羽珩可不怕被嫌弃,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,因而赶快解释:“祖母是说阿珩这身衣裳不好吗?可……可这是昨日四mm特地给我送来的呀?四mm说当年我离府后这些衣裳她就一向收藏着,现在我返来了,从速就还返来给我穿。祖母,阿珩刚回府,不想驳了姐妹颜面,既然四mm送来了,天然是要穿的。”
她们到时,凤想容和凤粉黛已经在坐了,粉黛正俯在老太太的脚边用小手一下一下地给老太太捏腿。老太太微闭了眼,一脸享用的模样。而想容则低眉敛目地坐在椅子上,一句话也不说。
满喜点头,“蜜斯放心,奴婢明白。”再想想,又不免担忧道:“大夫人虽说苛责下人,但对我们金玉合座四人还是在乎的,特别是李嬷嬷。我们这一出来,李嬷嬷定是跟大夫人递话去了,您……会不会惹大夫人不欢畅?”
这一嗓子结果明显,统统人都把目光集合到那裙子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