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氏替她把上面的话接着说:“何止是没有说话的份,如果我没记错,姐姐畴前就说过,姚家陪嫁的铺子在你刚过门的那一天,就被老太太收去了?”
姚氏心疼孙嬷嬷,心下又难受起来。
“那铺面的红利,凤家可有给过娘亲?”
安氏也附和这话,“今儿我瞅着御王府不像是做戏,的确是至心想要为二蜜斯撑腰的。信赖有御王府在,不会再有人乱打你们这边的主张。”随后话语一转,“昨日想容本身跑过来,归去跟我说了这边的环境。我本来是筹办了些散碎银子,想着明天给你们送过来,管它多少的,起码能应个急。没想到还没等给呢,御王那边就抢先了。”安氏一边说一边从袖口里掏了一个小银包出来,“我这点儿跟御王给的一比,都没脸往外拿了。但我想着,御王给的都是银票,你院儿里比来又要动土木,少不了要些碎银子打赏下人,就先拿去用吧!”
凤羽珩想了想安氏之前的话,再问:“听姨娘刚才说出门去打理铺子,但是姨娘本身的?”
姚氏点头,“没给过,只说一向亏着本,凤家还搭出来很多银子。”
凤羽珩晓得安氏也是为她好,点头谢过安氏,却又摇点头道:“从打我们敲响了凤家的大门开端,仇敌就前仆后继的赶来,那里还用用心去招惹。”
凤羽珩看出安氏是至心,便也没跟她客气,很干脆地伸手接了小银包:“多谢安姨娘了,我方才还想着得想体例出府一趟换些碎银子,安姨娘这就给送来了,真的是很及时呢。”
她从速将人扶住:“姨娘快别如许,在我这里没那么些端方,您是长辈,犯不着跟小辈们施礼。”
安氏点了点头:“我特地出来转了一圈,并没看到田伯,现在的掌柜是个年青人。”
想容一下就被那对耳坠子给看呆了,粉嫩嫩的色彩,雕镂出两朵精美的桃花。那材质也不晓得是甚么,看起来像玉,又感受不是玉,她说不上来,只感觉之前看过的统统东西都没这个都雅。
姚氏皱了眉,“田伯不在了么?”
“姨娘可千万别如许。”凤羽珩摆手制止,表示二人坐下。
安氏对这点到也是附和,“这些年你们不在府里,那沈氏已经将府中本来的白叟换得差未几了。就是孙嬷嬷也是给打发到外院儿做了两年多的粗活,直到传来九皇子要回京的动静才派畴昔接你们的。”
凤羽珩发笑,“娘你就信了?”
“我不信又能如何呢?”
下午,姚氏哄着子睿睡了觉,鬼域在院子里跟着孙嬷嬷一起盘点清算那些聘礼。
凤羽珩和姚氏出来驱逐时,安氏和凤想容已经被孙嬷嬷让进了主屋的外厅。
安氏苦笑,“我是做妾的,那里当得起长辈这二字,二蜜斯太汲引我了。照理说,在二蜜斯面前,我应当自称奴婢的。”
“那就是说,凤家是在跟朝廷轨制对着干?”她毫不踌躇地给凤家扣了这么一顶帽子。
凤羽珩耸耸肩,“就算是有,也轮不到柳园的人喝。”
“那姐姐最好抽暇去看看,我前些日子出门去打理铺子时,见到那百草堂的掌柜仿佛换了人。”
凤羽珩不肯再说这些个感慨的事,起家回到里间。之前已经搬了几个金饰盒到她的内室,她翻开此中一个,挑了副桃花耳坠子拿到手里,再回到外厅时,便将那物件儿塞给想容:“二姐姐刚回府,原本身上是半点儿好东西都没有,幸亏本日御王府送了一些过来,这个就给三mm当个见面礼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