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张氏那头不依不饶的,必然要叶家为二老爷出头,乃至还说:“这打死的不但是二爷,这打的是我们叶家的脸面啊!堂堂二老爷都能被人打死,这今后叶家另有甚么脸在外走动,还不得成为全部东秦的笑柄?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叶家被人欺负?”
二夫人懵了,“说法?甚么说法?想要说法找男人要去,别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。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们就是落井下石,看到二爷死了就甚么都往他头上赖,难不成我们二爷畴前为叶家做过多少事你们都忘了吗?好,你们忘了,我可没忘!本日你们如果不为二爷讨个说法,就别怪我翻脸无情,把你们做的那些个肮脏事全抖暴露来。二爷死了,大爷也别想活!”
田氏冷哼一声,“早这么明白该多好,平白的生了我们妯娌间的情分。行了,你快起来吧,就算二叔没了你也还是这府里的二夫人,没有人会因为二叔不在了就架空你。至于二叔这个事,你也别怪我,府里事一贯是男人拿主张,可现在大爷也被带到了阎王殿,剩下我们一群女人,你让我给二叔报仇,我拿甚么去报呢?”
田氏这会儿也是一肚子火,本来就闹心,张氏这一闹她就更闹心,眼瞅着张氏已经扑到她面前,伸出爪子来抓她的裙角,大夫人火了――“你叫喊甚么?你还委曲了?本日之事全都是你们二房惹出来的,我还没找你计帐,你竟另有脸来诘责我?你养的好女儿,叶家白给她叶了十七年的饭,就吃出这么点本领来?关键人都能把证据留下,就这个脑筋还敢做这类事?另有你的女儿养的好丫环,竟然有胆量去跟那白鹤染叫板,她也不看看她是甚么身份!一个主子,去跟公主硬嗑,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主子?是你们奉告她白家这些年告叶家的银子赡养的?是你们教给她用这个事儿去跟白鹤染掰扯的?”
“把这个拿给韩大人,药材放三倍的水熬成一小碗浓汁给韩蜜斯服下,药膏涂在被蜂子蛰过的处所,连涂两日既可全数消肿,不会留下任何伤痕。”
说到这,又想起件事来,因而叫住当即要走的迎春,去药屋里取了一盒药膏还临时抓了一包药材。
二夫人张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个劲儿地喊着必然要为她们家二爷报仇。
因而眼瞅着此生阁的大夫认定是蜂子蛰出来的伤,还给开了药,一副药喝下去后孔曼蓉说已经没有那么痒了,乃至已经能忍住不再像之前那么不断地挠,他们便全信了……
大老爷的妾室江氏也说了话:“二夫人,这些年叶家可没亏过二房,大蜜斯的吃穿用度都是可着最好的来,就连大少爷都比不过她。但是您瞧瞧这大蜜斯做的都是甚么事啊?二老爷又为何要那么打动,竟敢去抽白家那位公主,你们就是再瞧不起白家,可那也得看着那位背后的十殿下不是?您说让叶家给二老爷报仇,但是这仇如何报?人是十殿下打死了,难不成我们再一人拎把菜刀去把十殿下给剁了?谁敢?归正我是不敢。再说了,现在大老爷都被带走了,大夫人,我们也应当跟二房的问问,他们惹出来的祸扳连到我们大房,这个如何算?”
此生阁那头白鹤染早就叮咛人去递了话,对那几位中毒的女人众口一词,就是被蜂子蛰的。该开药开药,该收诊金收诊金。至于送去的药,她也给了方剂,自是解那种奇痒之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