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柔儿死前对他说的话那么断交,那是真正死了心以后才气够说出来的话,而他,也被这句话给整整折磨了五年,痛了五年。非论现在他如何想要赔偿,却已经来不及了,眼下,他便只想要护若烟不受伤害,这也算是对本身的一个交代吧。
其他的临时还能够不说,就说前两天的事情,当皇上瞥见夕太医差点儿被人玷辱,还差点儿自刎于凤鸾殿时,皇上想也不想的便将那三个侍卫给斩杀殆尽,那份打动,莫非不是因为爱之深才会做得出来的吗?
“我看我还是不要去了吧!”低了头,庆儿绞着本身的手指,再不见方才的欣喜之色。
玄公公吃惊地张大了嘴,他的确思疑是本身听错了,还是皇上说错了?
“太好了,主子万岁!”
“主子大胆问一句,皇上方才对夕太医说的……究竟是为何?”玄公公谨慎翼翼的问着,每说一个字都在谨慎又谨慎,细心又细心的察看着北冥风的神采,不敢有半点儿忽视。
间隔北冥风分开已经有一段时候了,庆儿站在夕若烟的身后,也不知主子在想些甚么,就这么一向望着天外入迷,不由有些担忧主子的身材。
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北冥风心中另有些踌躇,不过想了想,小玄子是他的亲信,亦是他身边可托之人,想来即便说了也无妨。
久久没闻声身后有任何声音,夕若烟转头一望,竟见庆儿还站在原地,捂着额头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样,真是要多敬爱就有多敬爱。
就晓得这庆儿丫头内心打的就是这个主张,夕若烟也未几言,她不想去凑那份热烈,可总不能也让庆儿与她一同闷在这景祺阁中吧!
她竟然会为了他,为了他的江山,竟宁肯临时放下本身心中的仇恨,忍下了萍妃这口恶气,这是不是代表……她已经开端在逐步谅解他了?
“真的?”
玄公公是北冥风身边最为近身的酒保,从北冥风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便一向跟在他的身边近身服侍,现在已然有了整整十多年,在全部后宫,估计也没有一小我会比他更加的体味北冥风的脾气吧!
直接疏忽掉庆儿的哀嚎,夕若烟径直走到圆桌旁坐下,端起方才倒上的那杯香茶,文雅地放于唇边轻抿一口。
捂着被夕若烟用手指戳疼的额头,庆儿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夕若烟的面前大嚎出声了。
公然,帝王的心不是那样好揣摩的。
何况,昨夜他才听皇上提及过,不管萍妃有着甚么样的背、景,也不管萍妃的父亲礼部侍郎是不是两朝元老,凡是敢动夕太医的人,皇上都一个不会放过。
刚下了雅楼,玄公公几番欲言又止,转头望望身后的雅楼,心中却实在是不知皇上这内心头究竟是在想些甚么。
庆儿一听顿时大喜,方才还愁云满面的脸,瞬息间便已是阴放晴,欣喜地冲过来抱着夕若烟,就差狠狠地亲她两口了。
“主子,”庆儿哀嚎:“君子动口不脱手啊!”
因而道:“若烟本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,五年前的事情对她打击不小,非论朕这五年来如何对她好,如何放纵她,如何赔偿她,那件事情于她来讲,始终都还是一个伤疤,一个,永久也抹不去的伤疤。”
又悄悄摇了点头,北冥风抛高兴中的不快,收回逗留在夕若烟身上的目光,不再去触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