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要做的,不但单是稳住北冥祁,不让他在京中掀起甚么惊涛骇浪,但是,他在要庇护夕若烟的同时,也还要时候防备北冥祁对她的心机。
北冥祁冷冷一笑,“本王想借以夕若烟打击他,却不料,本身的秘闻,却倒是被人摸了个一干二净。”
那他又岂能放过?
虽是因为报他母亲杀本身母亲的仇,但他毕竟也还是做了,这,不成否定。
只可惜现在若烟还是对他有些忌讳,心中的心结还在,要想重新回到五年前怕是极难的,而他眼下最首要的,还是护她全面。
玄公公的一声担忧刹时拉回了北冥风的思路,倒是转而又沉默很久。
双手奉上刚换的香茗,玄公私有一事不解,迟疑了半晌,终是忍不住开口。
心中喜乐道:“皇上真是贤明。”
眼下他们倒是能够名正言顺的长留靖安城了,但是却是以而失了五十万兵马大权,这桩买卖,如何想都如何不划算。
没想到这皇上竟是比他们设想中的还要难对于,竟然能够如此等闲地便收了殿下的兵权,看来,他们今后行事,还必然得更加谨慎翼翼才是。
好一个奸刁的北冥风,竟然敢阴他!
见北冥祁面色不好,尤冽心有担忧,终还是小声问了出来。
见着北冥风不作答,玄公公垂了头,心中是又急又气。
对于他而言,萍妃只是一个小角色,即便是他不脱手,若真是惹急了夕若烟,怕她也不会放过萍妃。
“皇上应允了,还赐下了祁王府。”听得尤冽的话,北冥祁只淡淡的答复,语气中,却有着一抹难掩的肝火闪现。
松了拳,北冥祁强压下了心口腾腾升起的肝火,俄然想起一事,“对了,本王在朝中的旧臣,可有前来与你联络。”
未获得一个答案,尤冽更坚信是出了甚么事情,却不知是何事,只得大胆的猜想,“莫非,是皇上驳了殿下回京的旨意?”
“这仇敌嘛,放在远处才是不平安的,因为你看不到,也听不到,他如果故放烟雾来利诱你,你又岂知是真是假?”
但很明显,这并不大能够。
幸亏现在北冥祁手上兵权被削,即便是留在了靖安城,想来也是掀不起甚么大风大浪的,且走一步再看一步吧!
也好,既然北冥风已经率先跟他拉开了战役的帷幕,那么,他便只能够欣然接管,毫不心慈手软。
即使他本日已经清楚的表白了夕若烟是他的人,不准任何人动任何歪心机。可就凭着昨日北冥祁慷慨赠五灵脂一事,他便晓得,北冥祁,是真的已经盯上了夕若烟。
“对了皇上,你说这萍妃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夕太医,还几次三番的差点儿害死了夕太医,这件事情可该如何办才好?”
尤冽略一思考,俄然昂首,“莫非皇上一向在暗中派人监督殿下。”
而贰内心也还至今仍保存着一个念想,那便是,倘如有一天北冥祁想通了,情愿放下仇恨,至心归顺于他,那么他也定会摒弃前嫌,也一样至心回待他这位兄弟。
接过玄公公奉上的香茗浅尝了一口,北冥风放下茶杯,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但是,北冥风不准他动,可他却偏要。
“皇上和殿下都说了甚么?”
“那殿下筹算如何?”
北冥风一字一句的解释,倒是顿时叫玄公公一阵豁然开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