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冽略一思考,俄然昂首,“莫非皇上一向在暗中派人监督殿下。”
他想,现在的皇上,即便是在强忍着不去为夕太医讨回公道,但是内心必然是极痛的吧!
“那便是如此,殿下应当欢畅才是,又何故活力?”尤冽甚是不解。
见北冥祁面色不好,尤冽心有担忧,终还是小声问了出来。
这一次他失了兵权,而北冥风亦在他的面前将夕若烟表示得如此首要,明摆着是在警告他,不准他动夕若烟。
闻言,尤冽也是刹时变了神采,担忧之色较着,倒是并不再说话。
实在他会留北冥祁在靖安城,除了是方才奉告玄公公的那一点以外,无外乎另有其他两点。
只是那北冥祁才更加叫人忧心。
尤冽心中对北冥风这位皇上更是起了鉴戒之心,畴前不敢小觑,现在,怕是更加要步步为营了。
玄公公的一声担忧刹时拉回了北冥风的思路,倒是转而又沉默很久。
只怕警示只是其一,其二还是在警告他,别企图想要打夕若烟的主张。
双手奉上刚换的香茗,玄公私有一事不解,迟疑了半晌,终是忍不住开口。
好一个奸刁的北冥风,竟然敢阴他!
北冥风深深叹了一口气,单手按着额头,闪现出的是一脸的怠倦。
冷冷一哼,北冥祁已是难掩的肝火尽显。
忽而又听得北冥祁开口:“本日皇上召了夕若烟入太和殿,这本无甚么蹊跷,只是,他不前不后,却恰幸亏本王送出五灵脂后,又再次送了五灵脂给夕若烟,这申明甚么?”
但很明显,这并不大能够。
但是气的倒是那萍妃,几次三番谗谄夕若烟,若不是皇上说了要细心考虑这件事情,既要做到除了萍妃,又不给夕若烟留下任何费事,不然,那萍妃,又怎会安然无恙的活到本日?
但是夕太医的安危,着倒是一个极大的困难。
待到北冥祁退出了太和殿,玄公公也叮咛宫人们先行退下,全部宫中,便只剩下了他与北冥风主仆二人。
只这两点,换北冥祁留在这靖安城中,已是足矣!
北冥祁未加思考便一口回绝了尤冽的发起,倒是叫尤冽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楚状况。
吐了一口气,北冥祁也不再纠结于这些,“也罢,撤回监督皇上的探子,将统统的重视力放在夕若烟的身上。记取,只需将她平常糊口,见过甚么人,说过甚么话,一一照实禀报给本王便可,其他的,就别去打搅。”
就是他这个外人,在与夕太医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,晓得夕太医被人谗谄都焦急担忧得不得了,更何况是皇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