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握着眉儿的手稳住了脚步,萍妃咬咬牙,却始终不肯输一口气,恐吓道:“如果皇上晓得你敢打我,皇上必然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想不到,她在宫中的到处谦让,竟成了旁人来对于她的利刃,若本日不好好惩办一下萍妃,或许就还真应了北冥雪说的那一句,再一再二,难保不会再三。
大抵入宫这么久也从未见过本日这般像恶魔一样的夕若烟,萍妃也有些被镇住,连连语塞了好久也未能开口。
这两巴掌,夕若烟半点儿也未包涵面,比之方才掌掴眉儿的时候,这两巴掌,她但是用了实足十的力量。
冷冷一哼,萍妃别过甚去,“你有证据又如何,把稳本宫上奏皇上,说你诽谤本宫……”
即使她们常日里有些放肆放肆,可说到底也还是一个成日里养在深闺的大师蜜斯,即便是有点谨慎思,那也只是一些谨慎思,在拳头面前,但是甚么都算不上的。
也不知夕若烟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还是假,萍妃内心有些担忧,但是在旁人的面前,即使内心真的有担忧,却也碍着面子不会透露半分。
“我晓得那晚的事情是你教唆的,既然他们死了,那你这个幕后黑手,也该受我这两巴掌。”夕若烟气愤道:“本日这两巴掌,我只是原封不动的全数还给了你,还没算利钱,如果下次你再敢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,我毫不会就此等闲作罢。”
想那萍妃即便不毁容,也该有一段日子不能够见人了吧!
“疼、好疼……”
眉儿与庆儿皆是被夕若烟这一行动给再次镇住,惊奇得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,乃至,也健忘了要大喊。
萍妃摆脱开扶着本身的眉儿,心中有气,一扬手,便要朝着夕若烟打下去,但是手还未落下,却先一步被夕若烟给紧紧地抓在了手中。
夕若烟说得轻描淡写,可话中的警表示味甚足,她信赖萍妃不会不明白。
“你、你竟然敢打我?”萍妃捂着被打的脸颊,噙着一双盈盈含泪的双眸瞪着面前的夕若烟,心中既是仇恨,也有不成置信。
“你就不怕我去奉告皇上吗?”
“那我如何晓得?”夕若烟摊手,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,“庆儿,既然眉儿女人问起,那你就美意解答一下吧!”
她曾经说过,那一巴掌,她必然会还的,而现在,就恰是报仇的机会。
她,毫不会让之前的事情再产生第三次。
夕若烟抓住萍妃皓腕的手加大了力道,只握得萍妃生生作疼却也并不予理半分。
一个连当朝天子都不会怕的人,又岂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有所害怕?
这不,夕若烟都还没如何说话,庆儿却已经心领神会,不但将任务撇得一干二净,还添油加醋的提及了夕若烟的漂亮,直直将萍妃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你?”夕若烟嗤笑,“你是萍妃的贴身丫环,你的话就划一是萍妃的话,可托度又有几分?我如果说你们主仆二人结合起来想要谗谄我,估计你们俩的话,说出来也一定会有人信赖吧!”
这一次,夕若烟动手洁净利落,也连同本身曾接受过的屈辱,在这一次,连本带利地还了归去。
“你个贱婢,你胡说八道甚么?”
“萍妃,我劝你识时务者为豪杰,大师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?若哪一日真东窗事发了,我想,皇上必然会很猎奇,那晚的刺客到底是如何回事?我又为甚么会无缘无端地落水?而你,又为何会被我掌掴却不敢还手?这一桩桩一件件,可都不是一件小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