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晓得?”北冥风顿下脚步,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,方才还尽是充满着怒意的语气,现在也垂垂地变得柔嫩了下来。
本来是筹算上来献媚邀功的宫门统领,却浑然不知本身一早便打错了算盘,不但没能博得皇上的欢心,反而还挨了重重的一脚,现在跌倒在地,竟是连站起来的力量也没有。
如此,北冥风点了点头,在她额上悄悄落下一吻,“你且先歇息着,如有甚么不舒畅的,必然要让太医过来瞧瞧,晓得了吗?”
干脆本日只是被吓着了,倒未曾受伤,这倒还是一件运事。
北冥风一愣,随即也是一笑,再交代了庆儿几句以后,便带着玄公公分开了景祺阁。
“真的吗?莫非就没有擦伤之类的?”北冥风不信,早已失了常日里身为帝王的平静,满心满眼皆是担忧与焦急,“你身子娇弱,不伶仃自骑马,又差点儿从马背上坠下,如此一来,莫非就真没有一点儿受伤?”
“不消施礼了,从速出来再说。”焦急打断庆儿的施礼,北冥风未曾担搁,一起直往渡月轩而去。
走至一处假山后,北冥风停下了脚步,随后北冥祁也跟从而至。
北冥风瞪眼,豪情这俩人是将他当作了笑话是吧!
不待北冥祁说出前面的话,北冥风俄然一回身,蓦地一拳打在了北冥祁的脸上,直直将北冥祁打倒在地,唇角模糊排泄血来。
老早就在宫门口等着的玄公公,不过刚刚才分开了一会儿,现在听到北冥风的声音,当即笑容迎了上来,但是一见跪地的众侍卫,以及那跌倒在地,一脸痛苦的宫门统领,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凝固。
最后一句话凌厉万分,更加带着天子不成挑衅的严肃,话刚落,一棵大树后走出一小我影来,不是北冥祁,又会是谁?
“呵呵!”北冥风扯唇一笑,望着玄公公缓缓抬起手来,可刚要落下,手却在半空中顿住,脸上的笑意在刹时凝固,两道浓黑剑眉缓缓皱起。
照叮咛,玄公公先一步来到了景祺阁,庆儿也将统统事情都安排安妥,两人在殿门外守着,远远见着北冥风的身影,便吃紧地迎了上去。
北冥风转成分开,北冥祁迟疑好久,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景祺阁,方才也跟着去了。
“皇上,您可算是返来……了。”
“混蛋。”
“没事做,就去刷马桶吧,看你还能不能闭嘴。”别过甚,北冥风不去理睬他,却立时叫玄公公哭丧着脸,一脸不幸兮兮的看向榻上的夕若烟,向她乞助。
“是是,主子这就去。”仓促瞥了一眼北冥风怀中衰弱的夕若烟,玄公公忙快步沿着巷子回景祺阁。
宫门统领谨慎昂首,便恰好见到了这一幕,眸中精光一闪,忙起家上前献媚道:“皇上万金之躯,还是让小的来吧。”
皇上体力好,怀中抱着一个夕太医,走得却还跟飞普通,但是他倒是不可。不过从宫门口到这里,虽说没有多远,可他却已经累得满头大汗,再追下去,只怕是半条命都该要没有了。
北冥风却没心机去顾及其别人,低头看了一眼怀中衰弱的人儿,心中一疼,迈步便往着宫内而去。
本日一起抱着夕若烟回景祺阁的确是太惹人谛视了,北冥风考虑再三,想着先回太和殿批阅奏折,待傍晚时分再过来与她用膳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