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祁洛寒所说,祁大人多年来心中都未曾放下过爱妻,哪怕祁夫人已经仙去多年,而在祁府,也仍旧留下了很多有关于祁夫人的东西。
“弟弟。”与他相视一笑,现在心中,夕若烟倒真是感遭到了一种亲情的感受,这类感受,已经整整五年未曾有过。
“哎,都是一家人了,还跟寄父这么客气。”
“统统都听寄父的。”夕若烟含笑点头。
这如果换了她,说不定,还不及祁夫人的一半心机小巧。
夕若烟了然的点点头,心中还是不减对已故祁夫人的敬佩之心,“想来义母也定当是个心灵手巧,有着一颗小巧心的女子,不然能将诺大的祁府安插得如此别有一番六合,也实属不易。”
“长姐。”
比如,这花厅的统统安插,都是照着畴前祁夫人的风俗来布上的。
若非早知祁夫人已故,夕若烟还当真要误觉得,全部祁府的安插,乃是因为有一个爱家的女仆人,以是才会安插得如此用心。
摆摆手,祁零启口道:“老夫失态了,实在是因为这玉像容颜与我亡妻实在类似,一时伤感,这才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
祁零点点头,转而看向身边的夕若烟,弥漫着驯良可亲的笑容问:“烟儿,一起驾车到祁府,应当有些累了吧,可要歇息一会儿再去神楼祭拜?”
“那好,寒儿,筹办筹办,我们这就去神楼上香。”
“爹,您没事吧?”祁洛寒担忧问道。
未免让祁大人再因玉像勾起悲伤旧事,夕若烟表示庆儿将玉像安排到锦盒当中谨慎收好,方才轻启檀口:“本日若烟登门祁府,想必祁大民气中都早已稀有,如果大人不弃,若烟愿至心拜认大报酬寄父,此生此世,定当将大人当作亲生父亲普通孝敬,绝无贰心。”
笑过以后,祁零方道:“对了烟儿,寄父为你在府中置了一处内室,是西院的流云楼,那边风景甚好,离寒儿的洛陵楼也近,只是寄父不晓得你的爱好,都是照着普通女儿家的爱好来安插,你且去看看,如果有甚么不喜好的处所,就固然奉告寄父,寄父再命人重新按你的爱好安插。”
跟着祁洛寒推开神楼大门,屋中摆放整齐的灵位鲜明呈现在面前,那都是祁家先人的灵位,约莫有十几二十,都摆得井然有序。
“是,爹。”
“好,好好。”含笑接过夕若烟递来的杯盏,祁零抬头喝下一口,便伸手扶着她起来,“等会儿去神楼拜过先人,你便是我祁家女儿。今后,我就叫你烟儿好不好?”
“寒儿,神楼可有安排安妥?”供奉先人重地,可千万不能够草率。
夕若烟闻言倒是一笑,“是回府来看爹吧。现在你已是二品御前侍卫,宫中哪儿另有你不能去的处所,闲来无事时,到我景祺阁中咀嚼佳酿也何尝不成。”
祁府很大,虽不及皇宫大院,却也安插得极其温馨斑斓,天井楼阁,假山小桥,一条活动的小溪加上各处繁花,只让人有种身处郊野丛林之感。在官员府邸当中能够安插成此般,倒也真是别出机杼,也能看出此情此景,定然也是破钞了一番心机的。
一张略显沧桑的脸上有着粉饰不了的欣喜,见着一双后代有说有笑,祁零对劲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