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的礼品,祁王殿下就只为前来贺我与寄父的认亲之喜,是不是,也过分破钞了一些?”
“但是甚么?”夕若烟冷冷一哼,举步朝他走近一步,语气冰冷,“但是你以下犯上,不但企图行刺朝中大臣,乃至狗仗人势,在祁府撒泼,也不看看你甚么身份。方才那两巴掌,一巴掌是打你以下犯上,另一巴掌,我是替你家王爷经验你,经验你这个狗主子不知天高地厚,觉得有着祁王爷撑腰就胆敢在祁府胡作非为,的确是丢尽了祁王爷的脸面。”
谁料,夕若烟却并不因着他的话而放软本身的态度,反而转眸看向他,一时候眸中的凌厉尽显。
茶水已经有些凉了,小小一口茶水入了口中,满盈着的是满满的苦涩,实在叫人难以下咽。
夕若烟虽是女子,女子本该是最为娇弱的,但是不知为何,她的身上却总让人感觉有一种与众分歧的感受,有些疏离,也有几分冷酷。
被指甲划伤。
目光冷冷扫过仍执剑与祁洛寒对峙的尤冽,清澈的眸中带了较着的愠怒,浓浓的警告意味甚浓。
“我……”
尤冽。
夕若烟却并不睬会他,冷眼一扫过,便回身面向了祁零,“对不起寄父,是烟儿让您受委曲了。”
明白这一点,也不忍心再多说甚么。
杯盖合上,祁零将杯盏置于桌上,心中惊骇难平以外,也还担忧甚重。
看来方才那两名婢女的确是没有扯谎,既然北冥祁本日已经堂而皇之的将这些聘礼抬到了祁府,那么,不顾她的志愿私行安插婚礼,这件事儿,北冥祁但是真做得出来的。
内力通过手中宝剑攻向对方,尤冽亦一样反击,夕若烟在旁看着,没有其别人的担忧与惊愣,相反,她倒是非常的欣喜。
这一回绝,一旁婢女的心再一次被紧紧揪起。
“就凭着这两点,别说是打你两巴掌,就算是我杀了你,那你也是死不敷惜。”
深吸了一口气,夕若烟微微抬了昂首,一脸的傲岸不屑,即便现在面对的是威名赫赫的祁王殿下,也是半点儿不减其气势。
这个北冥祁为了逼她现身还真是无所不消其极,倘若本日尤冽真不慎伤到了寄父,那她可就真是罪恶大了。
但是还不待他将佩剑抽出,又是“啪”一声,夕若烟手起手落,尤冽的另一边脸上也一样呈现了五个巴掌印,更是惊呆了统统人。
感受着尤冽面上的窜改,夕若烟勾画唇角,举步朝他缓缓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