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香囊虽说色彩分歧,纹路也分歧,但是用的料子都是上好的云锦,这类缎子,可不是尤冽一个小小侍卫能够用得起的。
再将两个香囊放在鼻尖悄悄一嗅,粉色香囊披收回的是淡淡花香,沁民气脾,而蓝色锦囊上披收回的倒是淡淡的薄荷味,如果细心一闻,便可发明这两个香囊当中都参杂了一味药草――沉香。
“楚将军。”
“你看。”从身上解下一个蓝色锦囊,秦桦伸手递给他。
是仇恨他的手腕暴虐,仇恨他用战略将祁家父子谗谄入狱,只为了,获得她一人罢了。
俄然,他惊呼道:“他们是用心的,这香囊也是尤冽用心落下,目标就是让我给捡到,让我们晓得庆儿落在了他们的手上,而他们的终究目标,就是要让夕太医晓得庆儿失落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要如何办?”庆儿出事,这干系到夕若烟,楚训的心中也是一样的焦急。
与别国勾搭,这个罪名如果然的落实,祁家难逃连累九族的运气,就是身为义女的夕若烟也难逃一劫。
“如何,怕这是鸿门宴?还是……担忧本王会在酒中下毒?”北冥祁说得随便,但话中的那份威胁也是赤果果的。
楚训本来还对此事是祁王在背后搞鬼有些不太肯定,但是现在看俩,他倒是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。
先是祁家父子莫名因着一封与别国的来往手札而入狱,再是夕若烟身边的近身侍婢失落,现在祁王又派了人来请她前去王府一叙,这一桩桩一件件,很较着最后的目标就只要一个。
秦桦点头,翻过蓝色锦囊的一面闪现在楚训的面前,“你看,这上面有一个‘桦’字,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,你手中的锦囊上面应当有一个‘庆’字。”
至于庆儿……
“不必了。”决然的回绝,夕若烟一脸的疏离冷酷,“王爷有甚么话还是开门见山吧,我不喜好拐弯抹角的。”
对于一个心机城府极深的人,她是真的提不起来任何的好感,特别,这个男人还害得她的寄父与弟弟入了狱。
……
接过他递来的蓝色香囊,楚训将两个香囊都拿在手中细心打量着。
“我想,庆儿应当是落在了他们的手上。”秦桦喃喃着说出心中的猜忌,眼下他最担忧的,还是若烟晓得今后不知会做出甚么打动的事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