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足悄悄点地,正在摇摆的秋千稳稳停下,夕若烟起家,伸手重扶了扶他的手臂,笑道:“如何这么早就来了?”
见着庆儿开起了祁洛寒的打趣,那“放肆”的模样,便就只是单单欺负着洛寒的诚恳了。
夕若烟起家,窈窕的身姿置身于合欢花丛当中,红色丛中一点粉红,不但不显得丢脸,反而别有一番神韵。
将折来的合欢花放于石桌之上,余光落在那一朵鲜艳的花草上面,夕若烟莞尔一笑,那笑容温婉斑斓,也刹时将周遭合欢的色采都夺去了很多。
昏黄凌晨,风中也微微带着些许凉意,深深嗅上一口这凌晨的甘露,不觉全部身心都镇静了很多。
那边有一条决计留出来的石子小径,顺着石子巷子走上不出二十步便有一处以大理石砌成的石桌,那边虽不是花丛中间,但四周也被香气扑鼻的合欢花所环抱,倒也别有一番意境。
待至走近,祁洛寒方才轻声一唤,对着夕若烟拱了拱手,也算是姐弟之间见面的一种礼节。
“他叫聂辰,仿佛……是宫中的侍卫。”夕若烟想了想,还是决计筹算先行瞒下这聂辰与楚玥之间的干系才是,毕竟这中间有楚训的这一份恩典在,若此事被太多人晓得,只怕楚玥便当真是难逃一死了。
夕若烟坐于秋千架下,四周簇拥着朵朵鲜艳的合欢花,一袭粉色纱裙随风飘舞着,不比红色合欢花素净,倒是令人有一种非常清丽爽眼的感受。
夕若烟却也只是但笑不语,对于洛寒,她并不要求他能够做到人中之龙,只要他与寄父平安然安,他们能够在一起一辈子,这便是她最大的期愿。
庆儿在一旁看着他们姐弟情深,心中天然也是欢畅,呵呵笑道:“奴婢熟谙祁侍卫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见着像小孩子普通的祁侍卫呢!”
踌躇了几番,方才道:“长姐可否奉告,这聂辰是谁?长姐又为何要调查他?”
“哦?”祁洛寒也一时来了兴趣,“愿闻其详。”
祁洛寒点头,跟着夕若烟走至合欢花丛中去。
特别,是在经历了这一次的逼婚以后,她对于家人也只是更加的看重,更何况寄父待她如亲女,洛寒又视她为长姐,这类失而复得的亲感情受,真的是让她不舍再次割去。
紧紧盯着那双清澈的云眸,但见夕若烟意志果断,祁洛寒也不再多问,毕竟,他还是不肯长姐难堪的。
“奴婢不闲,奴婢这就去上茶。”
幸亏洛寒是皇上钦定的正二品御前侍卫,统领全部皇宫的御林军,要说查出这一个小小的聂辰,应当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庆儿“呵呵”笑着,在夕若烟的身边服侍了这么久,本来怯懦的性子早就已经被夕若烟给彻完整底的窜改,现在这随和的性子,在景祺阁中是毫不顾及甚么的,想说甚么便说甚么,也不怕本身说错了甚么会受罚。
“宫中的侍卫?”祁洛寒敛下眸中光彩,听着这个较为陌生的名字,正在脑海当中尽力回想着。
夕若烟一板脸,白净手指狠狠一戳庆儿的脑门,佯装肝火般的道:“洛寒来了也不晓得上茶,就晓得站在这里傻笑,如果闲的没事的话,就去照顾踏雪红梅去。”
回过甚来,凝着面前人比花娇的女子,祁洛寒缓缓一笑,“合欢虽美,倒是半点儿不及长姐倾城,只是不知,将来该会是如何一个丰度双绝的男人,才气够获得长姐的喜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