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没有惹到我,只是也不知是他不利还是我不利。”夕若烟不耐的翻了一个白眼,“比来两次他都有碰到费事,恰好还好巧不巧的就被我给赶上了,赶上不说,还硬是给插了一脚。本来这也没有甚么的,我也就当是日行一善,做个好人罢了。但是也不知他是惹到了谁,有个女子几次三番的要追杀他,我瞧着比来归正也闲,干脆就闲事管到底洛!”
所谓的“好戏”,不过也只是前次梁钰在大街上被人围堵,说是害了人道命那一次。就算梁钰此人再不如何讨喜,乃至还足以称得上是一个恶霸,可那件事到底也是他被冤枉了,分歧恋人家也就算了,这会儿到了柳玉暇的口中,却成了戏了。
“那丫头也是平时被我给宠坏了,就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,以是昨日被我罚抄书,直到后半夜才睡下,估计这会儿都还没有起床呢!”夕若烟掩唇一笑,并未感觉这是甚么大事。
柳玉暇冷静在内心想了一会儿,果然脑海中便有了印象,却也不急着答复,只很有深意的凝了夕若烟一眼,再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来喝,唇边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,“我当是甚么要紧的事呢,本来是他呀!如何,阿谁公子哥儿惹到你了?”
“谁啊?”
“都城富商梁俊之子,梁钰。”
“哦对了,此次你没打号召就来了,是否有甚么要紧的事情?”一番闲话家常,柳玉暇这才想起了闲事。这无事不登三宝殿,此次来必定又是为了甚么要紧的事情。
饶是一贯慎重如夕若烟,现在也由不得被这个动静给震惊了一跳。
刚才话题扯得有些远了,这下听着柳玉暇此番提起,夕若烟清算了思路,方才悠悠开口:“实在也没甚么,就是想向你探听一小我。”
“厥后呢?”柳玉暇忍不住又要问,却绝口不提昨日与夕若烟同业的都是些甚么人。归正,就算是她问了,人家也一定会说,干脆也就不去吃这一个闭门羹了。
夕若烟忍着笑,“可不是么?”
“这梁钰生得这副德行,原觉得来往之人应当都是应当和他一样的纨绔,竟没想到,竟然还会与墨客气的秀才来往。”闻言夕若烟不免还感觉有些奇了,是当真没有想到梁钰这类人竟然还会与文人雅士来往,倒还果然是个奇闻了。
“动静可靠么?”震惊过后夕若烟便沉着了下来,一样抬高着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