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一贯慎重如夕若烟,现在也由不得被这个动静给震惊了一跳。
“都城富商梁俊之子,梁钰。”
此次夕若烟是真崩不住了,扑哧一声给笑了出来,柳玉暇也不恼,就拉着她要问个清楚,夕若烟没有体例,只好简化了事情道:“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事情。昨日我们筹办好了去城外西郊看风景,谁晓得风景没瞥见,却瞥见一小我被绑在树上,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手中拿着长鞭,男人被打得遍体鳞伤,那模样真是不幸极了。”
“这梁钰生得这副德行,原觉得来往之人应当都是应当和他一样的纨绔,竟没想到,竟然还会与墨客气的秀才来往。”闻言夕若烟不免还感觉有些奇了,是当真没有想到梁钰这类人竟然还会与文人雅士来往,倒还果然是个奇闻了。
于此,便也没有多加诘问下去。
总归这庆儿还是夕若烟本身的近身侍婢,那相互之间的豪情必定得好过她这个才认了不久的义姐姐。干脆抄书这回事也只是百利而无一害,静下心来的同时还能够学到一点文墨,也是不错的。
这下倒是换成柳玉暇忍不住笑了,“还觉得若烟女人你行事也和为人一样光亮正大,谁知竟也会做出这背后伤人的事情来,哎哟,真是笑死我了。”
虽说这人间之大无奇不有,这有着龙阳之癖的人也不在少数,只是她千万没有想到,这梁钰竟然也会有这类癖好,难怪柳玉暇会说这是一件奇闻了。
“厥后呢?”柳玉暇忍不住又要问,却绝口不提昨日与夕若烟同业的都是些甚么人。归正,就算是她问了,人家也一定会说,干脆也就不去吃这一个闭门羹了。
“那又如何?人活世上老是要做几件背后伤人的事情来的,不然难道是虚走一遭了!”不去与她辩论甚么,夕若烟翻了个身持续歪着。
“本来我们是筹算看看再说的,成果却不谨慎被人给发明了。”说罢,夕若烟起家走向房内的一张美人榻前,歪了身子躺上去,再以手撑着头调剂了一个舒畅的姿式,这才又道:“谁知那红衣女子还是一个练家子,工夫高得很。我见这么打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,便趁着她和人动武时,趁机以银针伤了她。”固然如许有些胜之不武,乃至另有些卑鄙,不过也没体例了,谁叫她那么难缠的,还是早点处理了为好,免得又是一个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