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祁洛寒递来的纸张翻开,上面的确是一些药材的名字,视野快速的在那些药材名上一一扫过,夕若烟不觉间轻皱了眉头。
传闻秦桦的祖父秦老将军是两朝元老,秦家一家都是军功赫赫的功臣名将,以是就算是先皇也格外的眷顾秦家。厥后秦老将军归天,秦桦的父亲上疆场杀敌,成果英勇殉身,秦夫人得知凶信后便一病不起,不久后便也就跟着去了,秦家独留下了秦桦一根独苗。
脑海中俄然想起北冥风批阅奏折时,瞥见一奏折上的字龙飞凤舞的,那几近要抓狂的模样便好笑,而她也真是一个没忍住就“扑哧”一声给笑出来了。
祁洛寒的眸中闪现出不普通的亮光,里头的猎奇乃至还掺杂了别的意味在,夕若烟只一眼便看破了他的心机,也不做点破,便道:“秦将军的文采是不错,但在我们几个当中,他是最讨厌写字的人。还记得先皇在时,有着先皇的催促,他还尚且好一点。厥后先皇薨逝,人家练字时他练剑,只怕都向来没有好好的当真练过一天,直至现在,那字写得叫一个不堪入目。”
夕若烟摇点头,素手扒开珠帘走向内里的美人榻上坐下,唇边笑意冉冉,“你是听谁说的这些个不着边沿的流言的?我与他了解那么久,他字写得如何,我还能不晓得?”
听长姐提及秦将军,又回想起今儿上午在醉仙楼时长姐的一番金玉良言,祁洛寒俄然便来了兴趣,走畴昔挨着夕若烟坐下,“秦将军是可贵的文武全才,外边的人都说秦将军的文采和他的武功一样出众,我无缘得见,还请长姐说说看。”
由着府中的丫环带路一向来到了渡月轩的楼中间,夕若烟屏退丫环,本身则单身上了渡月轩的楼阁。
本来这渡月轩也是长姐的内室,虽是空着没人住吧,但好歹长姐还没有出阁,即便是明面上的内室,也确切不是应当让男人随便出去的。
夕若烟回以一个浅笑,朝着窗棂下的苏做榉木素牙板画案走去,“上来就见你在当真的写着甚么东西,不好出声打搅,这都在写甚么字呢?”
夕若烟止了笑容,将祁洛寒的写作放下,莞尔道:“我不是在笑你,你的字写得很好,正因为写得好,才让我想起了一小我。”
“秦桦。”夕若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