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深处的某个处所被俄然震惊,北冥风握着香囊的手紧了又紧,回身一把将夕若烟搂在怀中,一个深深的吻便印了下去。夕若烟也不做抵挡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安然的受了这带着些许另类豪情的吻。
那是一个以孔雀蓝锦缎为底的香囊,香囊之上的图案并非是天子的御用图腾龙,而是几支红梅。红梅绣得栩栩如生,虽只是寥寥几支,却刹时勾起了人的无穷回想。
仿佛想到了甚么,夕若烟伸手推了推他一把,“你等我一下,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。”说着就起家去了房间某处。
只但愿这一天,能够快些时候到来。
脚下一个趔趄,夕若烟毫无防备的倒在了身后的榻上,随即一具身材重重地压下,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味,竟一时叫她莫名的有些脸红心跳。
实在他很想奉告她,实在他昨夜就已经来过了,只是来得不刚巧,阿谁时候她已经睡下了。本来他也很想等着她醒来,好让她醒后瞥见的第一人是他,但是他又不能让人发明他出宫一事,以是不到四更天,也只能不情不肯地解缆悄悄回了宫里。
夕若烟不忿,转头瞪他,没好气的道:“笑甚么,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你还笑。”说着便高高抬起了手作势要落下,北冥风眼疾手快,一掌控住她纤细的手腕往下一带,全部软软的身子便立时躺在了怀中。
北冥风和顺地抚摩着她的发丝,唇边噙着浅浅的笑意却不乏内心的欢乐。
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夏季,当时候的她才十三岁,家里没有出事,杨家还没有产生那样的惨案,而她,也还是个被家人捧在手内心庇护的明珠,无忧无虑,每日过得都是开高兴心的,不消因为任何事情而忧愁伤神。
北冥风翻身抬头躺在榻上,单手放在颈后枕着,看着夕若烟那大口呼吸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断断续续的声音被一次又一次的堵在了口中,夕若烟只觉本身都将近喘不过气来了,双手用力推着,巴掌大的小脸也刹时红透,就像那池中绽放的荷花普通鲜艳欲滴,惹人馋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