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酥酥的嗓音带着如兰沁人的芳香,北冥风勾唇一笑,骨节清楚的手指悄悄挑起她的下颌,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,“你倒是挺有定力的啊,竟敢看朕的笑话。”
虽说这事也不大,但朝中如果非议多多,鼓吹出去到底是对北冥风的名誉不好。她可不想经此一事,北冥风今后在朝臣百姓的心中是一个意气用事、办事不公的昏君。
手背上传来浅浅的温度,北冥风忽而昂首朝她一笑,反握住夕若烟的手就势坐到了她的身边,“放心吧,此事朕自有应对之法,保管叫王太傅不但不敢生出怨怼之心,反而还要感激朕的部下包涵。”
北冥风蹲下身子,亲身替夕若烟揉捏起小腿来,心中也模糊有着不忍与疼惜。
北冥风不测,夕若烟倒是没有多大感受,本来她也没想如何与楚玥靠近,摆布也不过是看在楚训的面子上罢了。不过这个楚昭仪看来实在不会是一个循分守己的人,为了避嫌而不去绛云殿也实在是个明智之举,此番就算是北冥风不提,她也会决计避开一些。
因而判定点头:“不要。”
想清楚了统统,夕若烟倒也没在此事上多与北冥风回嘴甚么,忽又想起一事来,“你降了梦妃为嫔,以她现现在的职位,是千万不能够再担负统领六宫一职,就此,你筹算如何?另有啊,梦妃仅因一句话就被降了位份,朝臣那边定然是诸多群情之词,王太傅也不会就此作罢的,你又筹算如何应对?”
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边,夕若烟耳根子一红,低低骂了声“地痞”,倒是真的不敢再乱动,因为她已经较着感遭到了或人的不循分。为了本身的人身安然,好吧,她忍。
“那你筹算如何?”夕若烟神采一沉,方才见梦妃被罚的确是有种大快民气的感受,只是待到想起此事的结果来,心中却也是有些悔意。
北冥风却俄然探起家子,双手敏捷抓住她两只皓腕,低头印下,带着方才求而不得的霸道一同吻出。这个吻来得俄然又缠绵,不给夕若烟任何抵挡的余地,直直吻得天昏地暗,她都已然喘气不过来了,北冥风方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。
夕若烟刹时无语凝噎,敢情他做这么多,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让她承诺罢了。只是这但是个深坑,千万是跳不得的。
见北冥风自有应对之策,朝堂上的事情夕若烟也不想过量去掺杂,便也就算了,“虽说对于大臣另有应对之策,但是这统领六宫之事还得早早的定下了定夺才好。”
夕若烟感受本身已经快被吻得缺氧,何如口被堵住不能言说,忙用力儿地点着头,等着北冥风稍一松开,已是迫不及待的服了软,“我承诺,我承诺,你说甚么我都承诺,别再如许了,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。”
“真的?”
甚是对劲她的态度,即使心中已是熊熊烈火燃烧,北冥风却仍然是在死力禁止,深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勉强忍住不立时就将她当场正法的打动。
“不可不可。”待至回过味来,夕若烟几近是想也不想的回绝,“这如何能行呢,如果鼓吹了出去,你这个皇上该如何给朝臣解释,天下人定也会群情不休的,以是必然不可。”
话音落,成心看了夕若烟一眼,见她看过来,又是重重一声感喟,便作势要起家要往外殿走去。
夕若烟惊呼一声,回过味来时人却已被紧紧压在了身下,一张俏脸刹时已是红了一大半,“你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