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庆儿便出了宫,夕若烟一整日身子都乏得很,细心收好了那些地契后,便上床躺了一会儿,却不想,这一躺竟直接躺到了次日凌晨。
“胡说,这但是皇家的血脉,又是你的第一个孩子,可不得好好宝贝着嘛。”夕若烟想了一想,道:“不如如许吧,你如果情愿,我能够亲身为你安胎,直到孩子安然生下来为止。”
庆儿服侍着梳洗换衣后,夕若烟方用了点早膳,正感觉在屋中闷得久了想要去园子里逛逛松松筋骨,却不想这个时候宫女来报,说是祁王妃已经到了景祺阁。
仿似早知她会有如此一问般,庆儿倒也并不镇静,仍旧安闲不迫的回道:“主子喜弄药草,景祺阁内更是莳植了很多的药用花草。这夏季里本来就极易招虫,宫女们有个忽视遗漏,会有毒蛇出没也是在常理当中。”
着庆儿去迎了上官语宁,夕若烟则是在园中的假山旁等她,石桌上早已备好了茶点,均是上官语宁平日里爱吃的。
银漪闻言心中天然欣喜,忙作势般的蹲礼谢恩:“王妃贤明,奴婢先行谢恩。王妃,时候不早了,王爷还在宫门处等着呢,可别叫王爷等急了。”
回门那几日,应当是她自结婚以来最高兴的日子。哪怕明知北冥祁如许做不过是为了在她爹平南王的面前做做模样,哪怕晓得这统统不过都是假的,可她也仍旧感觉很高兴。但是,如许的高兴转眼即逝,特别在那日回城时在醉仙楼巧遇夕若烟以后,北冥祁更是未曾多看她一眼,她日日独守空房,日日以泪洗面,她又怎能不恨?怎能不怨?
“是。”
上官语宁冷声一哼:“他知我来景祺阁,为了晓得那人的近况,让他等个一时半会儿的又有何妨?罢了,也莫叫他感觉我恃宠而骄,反而坏了事,行了,走吧。”
没多久,庆儿便备好了热水为夕若烟沐浴,昨夜里的事,也千丁宁万叮嘱庆儿万不成向第三人提及,听着她连声承诺,夕若烟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倒是庆儿最知她心,见夕若烟沉默,立时便反应过来,抢先回道:“回禀王妃的话,前日夜里奴婢服侍主子看书,却不想从窗外出去一条花斑毒蛇,只因是夜里看不逼真,待那毒蛇都行至跟前了才发明,莫说主子,就连奴婢也是吓了一大跳。”
“回禀夕太医,大夫说,王妃已有一月的身孕。”不待上官语宁害羞回话,一旁的银漪却已是率先开口,那一脸的高傲模样,尤比本身有了丧事还要对劲普通。
自从结婚以来,北冥祁就从未给她一个好神采看,更遑论过夜于她的房中。
上官语宁听罢却也只是掩唇一笑,看上去公然是表情不错。
“你说的不错,语宁同昔日却有一些不一样了,或许是情势所迫,她不得不做出一些窜改吧!”夕若烟诡计用这话来讲服庆儿,也诡计用这话来讲服本身,但是究竟真的如此吗?
可她恨就恨在,夕若烟出事晕倒,本来也无大碍,皇上表哥焦急担忧也就罢了,为何她的丈夫,堂堂祁王殿下也跟着担忧,莫非他忘了么,到底谁才是他的正妃。
夕若烟却不计算她,不测过后,剩下的自是非常的欣喜,不由冲动地一掌控住上官语宁的手,欢乐道:“甚么时候查出来的,如何也不差人告诉我一声,我也好去道贺啊!”
一样的,刚出了景祺阁,上官语宁脸上的笑容也刹时消逝不见,转而代替的是满脸的不屑与讨厌。